郎抱孩直摇头:“不说……不说……我狼……我不干好事……天打……天打五雷轰……活该……死!死……活该……”
中医连忙说:“不好启齿不说也罢。既然有过这病。那一次,你怎样就好了过来?我们这里,该怎样救你……”
郎抱孩看看他的亲姐姐,看看他的多多大姐,又看看身边几个护士姐姐护士妹妹。看一会儿,又摇头:“我死……我不……不要别人……不要别人……舍身相救……我死……哎哟……我最多三天……邢师爷给我说过……我这病……不救……最多……最多三天……就这样,一直地……一会儿重一会儿轻……一会儿重一会儿轻地,一直疼死……哎哟……疼死我……疼死我了……”
“这么说,这里有人……有人能救你……”方正连长的声音。
原来方正连长的担架撤退路过这里,他让担架停下来已经好一会儿。现在,他听着郎抱孩的哭叫,不由地大声叫喊。
郎抱孩看看方正连长,这就犹犹豫豫地再看看他的亲姐姐,看看他的多多大姐,又看看身边几个护士姐姐护士妹妹,这就犹豫着又闭了嘴。接着肚子又再一次剧烈地疼痛起来。疼得他再一次脸肌紧抽虚汗直冒,疼得他再一次紧抱肚子两腿乱抽乱蹬。
方正连长急得差点从担架上滚落下来。方正连长大叫:“我的狼小子!你……你是野狼!你……你还有什么不好说的?你快说!快说……这里谁能……谁能救你……”
郎抱孩害怕地看看方正连长,这就咬牙关忍剧痛看着身边几个女性说:“她们……她们都能救我……她们却……她们……都不能救我……我……我这一次……我必死……必死无疑……”
西医连忙问:“怎么又是能救又是不能救?她们既然能救……她们,她们怎么救?你快说!快说!”
“我……我……”郎抱孩嗫嗫嚅嚅好一阵,这才吞吞吐吐地说:“我去年……我去年得了邢师爷真传……我力气大增武功大增……我后来……后来就有了这病……这病,肚疼得要命……三天……三天死人……这病,必须……必须……”郎抱孩又是好一阵嗫嚅,这才又说:“我这病……说起来……也好治……我这病……跟不管哪个女人……一做那事……马上就好……立竿见影……马上就……马上就好……”
“这狼……”听懂了郎抱孩的那些话,护士们一片声惊叫,都羞臊地捂住了眼睛。有的想走开又好奇地没有走开。
杨多多狠抓一下郎抱孩的手就将那手扔到一边:“小屁孩你流氓……”却还是跪立在那里泪汪汪地疼爱地看着她的小屁孩。
朴正玉楞了一下,立即抓紧郎抱孩两只手:“抱、孩子……只要你,不死,姐姐地身子……姐姐救你……”
郎抱孩早又疼痛难忍,抱着肚子两腿乱抽乱蹬地翻滚起来:“哎哟……疼死……疼死我了……哎哟……”
方正连长心里暗暗好笑,这就绷着脸大声叫喊:“狼小子!你喜欢哪一个想跟哪一个怎样?你说。你的亲姐姐你的多多大姐我做不了主那得由你,这里这些女护士,你喜欢哪个想跟哪个怎样你说!哪个不从……哪个不从,我冲锋枪突突了她!”早已半坐起身来,一边看着郎抱孩,一边看着围在郎抱孩身边的那些个女护士。
女护士们吓坏了!
她们都是人!都是正常人!都是在正常的人群里成长起来的正常人!她们都有人本具有的羞臊感耻辱感。她们都……
有的人脸一羞红脑袋一低就想逃跑。
方正连长大叫:“谁敢跑!谁敢跑我先突突了谁!”手边自然没有任何武器。他骂着就要翻滚到担架下边来。
女护士们吓得又都站在那里,脸热心跳,又羞又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