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见一点血迹。我的萍儿姐姐,她没有死!”郎抱孩抓捏一下朴正玉的手:“或者,我的萍儿姐姐和山本正龟,都被小日本抓回去了。或者,我的萍儿姐姐和山本正龟,他们根本就不在这附近……”
“那该怎么办?多多妹妹也不在我们地身边,那时候,我们也没有来得及问清萍儿妹妹地藏身地点。”
“只能死等。”郎抱孩不敢再提及他的多多大姐。如果不甩掉他的多多大姐的话,现在,也不至于两眼一抹黑。郎抱孩说:“现在只能死等。等这些小日本开走,亲姐姐你在这一带仔细寻找,我悄悄跟上这些家伙,看我的萍儿姐姐和山本正龟,看他们是不是早被他们押到了他们那里。”
朴正玉点点头。郎抱孩紧捏一下朴正玉的手。
他们就静悄悄地等在了这里。
这石崖上面的猫耳洞他们没有看到。一直也没有看到。
那猫耳洞隐藏在翠绿中,不注意谁也看不到。
现在,孤单挨饿了一天一夜的宋彩萍还待在这里。
下面那十几个日本兵就是为她而来。
早上,几个日本兵路过这里。山本正龟连忙叫喊救命。那几个日本兵听到是他们的人被一个女人押在猫耳洞里,连忙就要上去解救他们的人。他们爬上了软梯。宋彩萍连忙拿石头往下砸。那几个日本兵上不去。一个日本兵连忙回去叫人。很快日本兵就多了起来。他们向猫耳洞里开枪,也曾几次要攻打上去。无奈只有一条软梯,宋彩萍居高临下,他们几次都没有攻打上去,还伤了好几个人。他们懊恼沮丧,最后就留下十几个人守在这里。也不知是要困饿死猫耳洞里的人,还是要另想办法。
现在,石崖上猫耳洞里,宋彩萍软软地靠在洞壁上,脑袋软软地耷拉在那里,眼睛无力地斜瞅着软梯下面,如果哪个小日本敢上,她就再用石头砸。她的身边已经堆了一堆大大小小的石头。
山本正龟还被吊跪在那里。他的脖颈还被一根软藤不紧不松地拴着。宋彩萍接受殷素梅被骗教训,任山本正龟怎样求饶也绝不给山本正龟松绑。所以,山本正龟几次尿憋撒尿以及屎憋拉屎全在自己裤子里。那尿水冲着屎卷甚至都流到了裤腿外面流到了宋彩萍身边。
宋彩萍不能躲开那屎尿。她得守在洞口。她得随时观察下面日本兵的动静。
靠里一些的屎尿是宋彩萍自己的。在这里没有什么羞臊可言。尿憋的时候屎憋的时候,她只能向里蹲一蹲,即使是山本正龟故意将脑袋扭向这里,将眼睛看向这里,还撩拨性地说一些什么话,她也只能那样。大不了再痛骂几句,或者起来以后,再抓打几下。
这时候,山本正龟又拉了一裤裆后就悲怆地哭嚎:“宋彩萍……你地狼性……你地虐待俘虏!我地整天整夜被吊跪这里……我地身体麻木……我地解手地无处,小解地在裤子里。大解地,也在裤子里……你地给我松绑……你地这个样子地虐待俘虏,你地狼地不如……牲口地不如……”
宋彩萍无力地斜眼瞅瞅这里,看着山本正龟那些洇到裤子外面流到裤子外面的屎尿,不由地皱皱眉头。但也只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