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衣烂衫松开了手。他不是因为不言语的话要怎样白小云。他是被白小云一直哭叫求救的声音所惑，觉得白小云确实不像日本人。他抬脸看看光膀子：“头儿，这小娘们不像日本人。我看，早早蒙死她算了？”

不言语伸手揉到白小云小手上：“他妈的老破你真是狠心。这样破烂的手，你都给泡得……”

光膀子在不言语脑袋上狠拍一巴掌：“真你妈的是个色鬼。滚开。”就往下一蹲身子，就把白小云扳倒在自己腿上：“老破！找家具，蒙死这小姑娘！”

破衣烂衫取过来蘸水的毛巾。白小云一看，着急地蹬腿哭叫：“我不是日本人……我是中国人……老总……我真的是中国人……”

光膀子怜香惜玉，推一下就要蒙到白小云鼻子嘴巴上的湿毛巾：“小妹妹，知道你不是日本人。也看你年纪小长得好看，所以我们才不再向你动刑。”就向破衣烂衫递个眼色：“来吧老破。”

破衣烂衫把湿毛巾向白小云鼻子嘴巴蒙过来。

白小云极力挣扎：“抱孩子哥哥……英连姐杏花姐……”

光膀子狠狠压住白小云的挣扎。破衣烂衫紧紧地把湿毛巾蒙到白小云鼻子嘴巴上。

“抱……抱……唔……唔……”白小云再想呼救，已经叫不出来声音。

光膀子向不言语喊叫：“老色你他妈的尽管揉那破手干什么。你他妈的有没有一点人性！你快压住这小姑娘的腿别让她乱挣乱动……这小姑娘不是小日本她挺冤枉挺可怜的，咱们快快送她上路……”

不言语急得大叫：“老肥你他妈的不要假装正紧了。这小娘们日本人也好中国人也罢，她他妈的都要死了。她这手又被咸盐水浸泡，你们看，都雪白雪白了。咱弟兄们给他好好包一包手。然后，然后咱们再好好快活一下。上面从来也没有明确禁止……”

白小云乘机挣脱一些：“抱孩子哥哥……杏花姐英连姐……你们快来救我……”她的嘴巴又被紧紧地蒙住。

这时候哐当地一声响。几个人一惊，光膀子和破衣烂衫刚回过头来，小暗室门开处，早有一个身材修长的中年女人跳将过来：“又杀人！又杀人！我们的白小云招你们了惹你们了……”也顾不得考虑是不是会打死人，首先一脚就向破衣烂衫脑袋踢去。

破衣烂衫未及防备，脑袋挨一重脚，眼前一黑倒在地下。

光膀子和不言语早已跳起来：“啊……我们的暗道……”他们首先想到了一级区秘密。他们迅疾地抽出来盒子炮指向来者：“你是什么人？”

“别管我什么人。你们放了我们的白小云！”

白小云早已看到了玉荷花：“玉阿姨怎么会是你……”

玉荷花顾不得理会白小云。她虽然知道枪能打死人，但面对枪口，没怎么见过热兵器厉害的她，并不像面对冷兵器那样让她感到害怕。她不躲不闪直向光膀子和不言语踢打过去。

光膀子和不言语开了枪。“啪！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