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圆脸日本兵扭过脸来看向郎抱孩。忽然就站下来!忽然又走回来:“你地,中国狼?中国狼地干活?”
“我……”郎抱孩吓一大跳。“我他妈的……怎么正好就碰到了认识我的小日本……”接着昨天晚上身体状况突然大跌差点被伪警察抓住的情景就像钢针一样在他心头刺了一下。他猛地魂飞天外:“老子的身体,可不要再跟昨天那样啊!”
那时候跟歪歪嘴结拜前,那一股一定要救出,一定能够救出宋彩萍的豪气一扫而光。这一阵他害怕死了!就跟墓群血战以后,在白家楼对面山上再遇到日本兵那样。
“我……我……我……中国狼……”郎抱孩战战兢兢,语不成句。
“中国狼?啊……”听着果然是中国狼,圆脸日本兵也吓一大跳的同时,那刚弯回来的刀疤脸日本兵也吓一大跳。两个日本兵哗啦地取下来三八大盖:“啊……啊啊……你地中国狼……你地撕拉撕拉……”
“中国狼!撕拉!”
圆脸日本兵和刀疤脸日本兵吼叫着,两把刺刀都向郎抱孩肚子捅来。刺刀的来势凶猛,也只有郎抱孩能够躲开。
但是郎抱孩吓坏了:“我……摘你们家妈妈……破头……”不由地小便失禁,一股尿液冲出尿道口,唰地全部喷洒在裤裆里。
看着郎抱孩的怂包样,两个日本兵就没有在意,没有在意郎抱孩为什么竟然能够躲开他们的突刺。看着郎抱孩的怂包样,他们就产生了对于郎抱孩到底是不是中国狼的极大的怀疑,也产生了欺负侮辱中国男人的极大的乐趣。那种乐趣,甚至超过了他们来这里的真正目的,找女人寻欢作乐的目的。
刀疤脸刺刀尖拨一拨郎抱孩腰窝,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中国狼……你、你真的是中国狼?”
“嗯……嗯嗯……”郎抱孩惊怕地颤栗着,惊怕傻呆地看着刀疤脸,傻子样地点点头。
刀疤脸猛地将刺刀枪收了回去。刚收回去,又唰地一下捅将过来,向着郎抱孩的两腿中间捅将过来。
“老子……摘你妈破头……”郎抱孩吓得大哭。但他功夫到家的眼光早已神经质地知道,知道那刺刀只是向他两腿中间的空隙处捅来,根本不会伤及他皮肉。所以他虽然吓得大哭,却并没有神经质地予以躲闪。
刀疤脸刺刀猛地捅到郎抱孩两腿中间,那刺刀壁就向左右两边拨弄着郎抱孩的大腿,就猖狂地开怀大笑起来:“哈哈……中国狼!哈哈哈……裤子地,湿漉漉……中国狼地,尿裤裆了?下软蛋了?”
郎抱孩突然不哭,突然愣怔地看向刀疤脸。
看着刀疤脸那样子地欺辱中国男人,圆脸实在忍受不住那种被刺激的激动,不由地也把那刺刀枪上的刺刀放到郎抱孩肩膀上去,也哇哈哈地大笑起来,一边也拿刺刀拨弄着郎抱孩脖子,一边就忍不住地大叫大嚷:“中国狼……哇哈哈……你们中国地男人,统统地猪!统统地狗熊……你们中国猪!支那猪!软蛋!狗熊!哈哈哈……”
郎抱孩看着这两个日本兵,一句话都不说。一句话都不说。但是他的眼光在剧烈地起着变化,面部神情在剧烈地起着变化!
郎抱孩那眼光由呆滞变得放光,又由一般放光变得烈焰汹汹……他的眼睛里放射出来凶光,放射出来狼一样的凶光……
每到这时候,狼性的郎抱孩周身上下便不再有丝毫的怯懦。他不知道什么是害怕。不懂得可能会被人怎样!不懂得可能会伤残,伤残后的痛苦又是怎样;不懂得可能会死,死后将……每到这时候,他就只知道杀人!只知道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