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来!来来来!我摘你妈破头!老子摘你妈破头!”粗话连篇地叫骂着,郎抱孩劈闪腾挪,这拳刚刚收回,那掌早已劈出;这脚刚向那人扫去,那脚又向这人踢来。三下五除二就打的两人屁滚尿流。
“八嘎……小小地支那猪……撕拉撕拉……”两个家伙一个抽出来小匕首,一个掏出来王八盒子……
白玉茹一看急了。原来这是他们的同胞!他们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他们以他们日本人的身份前来救我,这不是要让我暴露身份吗……就见郎抱孩仇恨地叫骂起来:“啊……是小日本!老子摘你妈破头……”早已更加凶狠地一招狠似一招……
郎抱孩忘了兰紫琴的嘱托。他要杀死小日本!他见一个小日本就要杀死一个小日本!
“啪!”一声王八盒子的枪响。
紧跟着又是“啪!”地一声。这一次是左轮手枪的枪响。
郎抱孩躲开日本人王八盒子枪击的同时,那边一脚踢飞了那边日本人的王八盒子,这边掏出左轮手枪打开保险,早已打在了这边手握小匕首的日本人胸脯上……
郎抱孩忘了兰紫琴的嘱咐,左轮枪一枪打倒一个日本人,就叫骂着向另一个日本人扑过去。那个使枪的日本人王八盒子被郎抱孩踢飞,又见自己的同伴被郎抱孩打倒,猛地想到上峰交代的要留住性命把力量使在蝗虫计划上的话,感觉自己一个人更远远不是眼前这个中国小伙子的对手,就连忙不顾一切地逃走了。
郎抱孩脚踩倒在地上的这个日本人的胸脯,哭骂着不堪入耳的粗话,在那胸脯上狠狠跺了几脚,还不解恨,又关了保险掖回去左轮枪,就抓起那脑袋来,手抱脑袋,脚踏胸脯,将那脑袋拧了一圈又拧一圈……
白玉茹在那里哭叫:“抱孩子……你快过来……大姐……大姐都快让蚊子咬死了……”
郎抱孩这才猛地想到了他的白大姐。他连忙转身跑回来。连忙浑身上下给白玉茹拍打抿搓蚊虫:“破头蚊子……老子摘你妈破头……”
白玉茹痛哭:“抱孩子……你给大姐松绑吧……你给大姐穿上衣服穿上裤子吧……”她的日本同胞被眼前这个中国狼打跑一个又被残忍地打死一个,她痛恨郎抱孩的同时,也暗暗庆幸,她的身份总算没有暴露!
郎抱孩仍然刚才那种口气:“大姐我得救我的妈妈……大姐你再坚持一会儿……”
白玉茹不由地抬头:“抱……抱孩子……刚才……不是有两个小日本……一个被你打跑……一个被你打死了吗……你的妈妈……还没来……她……她还来?她还、来吗……”
“还来……我的小姨神机妙算。这都是我的小姨算好了的……大姐,你再坚持一会儿,我的妈妈,一定会来……”
白玉茹的心又提了起来。难道,中国狼那个小姨,她是中国特工?她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难道,她是让他们日本人拿中国狼地妈妈前来换自己,让自己在中国狼这里暴露身份,让中国狼残害死自己?
这样想着她吓得冒出一身冷汗,这个狼,他一旦知道了自己是日本人,他那狼性,他会怎样残害死自己呢……
为了帝国的圣战,她、她什么都不怕!她什么都不能怕……她还要用她的姿色去尽可能地诱引这条狼,让这条狼为她的帝国圣战效命……
她就这样想着。一遍又一遍地想着以鼓励自己坚持下去。不恼不怒地坚持下去……
忽然枣树林里传来响动。
就见两个雄壮男人背着一个没穿衣服,腰子裤子都破烂不堪的女人走了出来。他们将那女人放在地下。一个男人就向这里大喊:“中国狼……”
话音刚起,就听啪地一声枪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