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想象,等回去帝君知道此事后,他死得会有多惨。
他可不可以当作这事没发生过?
很显然答案,是不可能的。
当凌雪薇带着睡得直流口水的熊猫啊不,团子回到寝宫时,他们的夜帝陛下当时的表情
月清后来想想也不由浑身一寒,只觉得末世来临也不过如此。
只是凌雪薇却觉得当晚的一幕,恐怕能承担自己一年,不,一辈子的笑点也不由为过。
直到午夜时分。寝殿还时不时爆发出某人的喷笑声。
殿外的月清,
姑娘,敢在主子冰冻低压下还如此不怕死的,天下唯您一人!求我月清墙都不扶,就服您!
只是他不知,屋内幸灾乐祸的某人笑够了,迎接她的,是一整夜惨无人道的修理和蹂躏。
凌雪薇,
何为乐极生悲?何为好景不长?何为咳咳。可惜某人领略的太晚了。
这是凌雪薇第二日直到傍晚还扶着腰下不来床时深刻而痛得领悟!
看着某人翌日一副神清气爽,阳光明媚的模样,她就不由呲牙。
禽兽!
真泥煤的禽兽!
这厮真是越来越禽兽了!
嗯?
耳边传来夜墨炎慢条斯理而危险的声音,凌雪薇一激灵,秒速变脸,谁禽兽?谁敢说我家男人禽兽?我找谁拼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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