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川没跟他客气,直接坐下了。
二胖:“川哥咋这时候来玩儿了?”
顾川:“老子不能来?”
二胖打自己嘴,“不是不是,那川哥你不忙着接送小姑娘嘛?咋的今天有空了?”
“对啊!川哥都多久没跟咱们一块儿混了。”大金啧啧两声。
顾川斜眼看去,“怎么?几天没挨老子教训,皮痒了?”
大金嘿嘿笑。
罗墩子:“都别唠了,打牌啊,这可是我花大价钱跟那开赌摊的买下来的,咱们兄弟玩个新鲜!”
就只是凑在一起打发时间,输了的请顿酒而已,这群混日子的跟着顾川,就图个随意快活,规矩还是守的。
主要是穷,没钱给他们霍霍,要玩大的手头肯定紧,为了搞钱不顾后果那就不是混混了,那是恶霸。
跟着顾川的这群人宗旨特清晰,那就是得过且过快活最大,只要别搞事,咋玩都行,要不蹲牢子多不划算呢。
几个少年自我感觉都挺良好的,好像压根没发现他们在村民眼里跟恶霸也差不多。
“对了,我听说那个赌钱欠了大债的阿臭在镇上开啥冻米糖的铺子呢,就是生意挺差的,我前段时间去镇上溜达,恰好碰见他了,他还跟我吹鼻子瞪眼的,真是想揍他。”
“可不是?阿臭还念叨啥都是亲戚坑了他,怪那边的没尽心来着,我打听过,好像景家把冻米糖的生意教给他们之前,就把这个方子卖给县城铺子了,还卖了另一种
糖,打包卖的,叫啥米花糖,县城铺子舍得花本钱,市场也比镇里好,阿臭那哪里比得上噢。”
“怪不得景家敢教他们做冻米糖不怕人找上门,原来早就有准备了。”
“我看那小子心黑着呢,指不定打着啥坏主意。”
“啧,要说都是一家人,咋景家两房的差了那么多,一个卖啥啥火,一个卖啥啥亏。”
“也不知道那家怎么回事,这两年就跟财神爷扎根长他家了一样,银子就往他家跑,挣钱门路一个接一个,要我有这本事多好?早进县城吃香喝辣了!”
“我记得是景家那个小娘子吧,做吃食贼香,”罗墩子说着还对顾川道,“对吧川哥?你应该没少吃她家好吃的,咋样?”
顾川懒洋洋下了张牌:“是挺好吃的。”
罗墩子:“川哥就是太刁了!”
二胖恍然大悟:“要不川哥咋能突然对那小娘子那么好?我看就是馋她做的那口吃的!”
“不啊,小娘子不是长得挺好的?”大金说着问顾川,“川哥,那小娘子是不是长得特”
“你见过啊?”
“那倒没有,景家把那丫头看得跟宝儿一样,我就听周家的小子说起过,说人姑娘长得白白净净,特软一人儿。”
“周家的?”
“周春生啊!他不是给景家打地窖来着?对了,算起来他还是景家儿媳妇的堂亲呢!”
“这沾亲带故的,是要合好事儿?哎呦川哥你打我做啥?”
顾川:“我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