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舒悦年纪比较轻。

对于某些职场上面的东西，他也不是很了解，但是杨凡已经是商场上面的老油条了，像他这样年纪的，又怎么会不知道这里面到底是什么意思？

但是能够在他之前就看到这个策划案的人不多。

所以到底是谁在他们之前就已经看见了这个东西，并且改变了它？

他大概率能够猜到，又有些不敢置信。

更重要的是，他根本就没有和舒悦一样的胆子，把这件事情给捅出去。

“杨师傅，就是因为这个策划背后的那个人，所以才让我们现在的项目暂停了，我们要不要？”舒悦可没有弄懂他突然间沉默下来的意思。

她一脸激动的说道。

杨凡看了她一眼，最后叹了一口气，你说他都已经是这个年纪的人了，还有什么没胆子的？

也不知道那个换了策划的人，在看见他们的时候，会不会震惊？

“小悦啊！”想到这里之后，杨凡开口说道：“我先问你一声，跟你这个资料的人……究竟是总公司派来的什么人？”

他在这个项目一被叫停的时候，就已经倒下了，所以根本就不知道公司派了个什么人过来。

此时会问出这句话，也是因为他有那么点想法。

舒悦眼睛唰一下就亮了。

“杨师傅，原先生很厉害的！”舒悦说道，杨凡不愧是职场上的老油条，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他动了一下耳朵。

原先生？

姓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