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琴被顾斐泽看了一眼，下意识的有点慌乱的往后退了两步。

“没事，她说着玩儿的，没有恶意！”我跟顾斐泽说了一句。

顾斐泽微微皱眉看了凌琴一眼，最后转头继续看自己手上的平板电脑。

“小霏，这真的是顾总吗？他怎么成这样了？”凌琴小声的问道。

我点点头：“是他。”

“可是他怎么会成这个样子啊？他这是怎么了？”凌琴神色复杂的看着顾斐泽。

“脑损伤导致的智力受损，现在智力相当于是五六岁的小孩子。”我语气平淡，但是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觉得自己每一次呼吸都是疼的。

我只说了一句，别的什么都没说。

凌琴看了我一眼，我抿唇没说话。

凌琴张张嘴最后也没问什么了，只是无奈的长叹了一声，中间的意味，我们都清楚。

“所以这就是顾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但是他从来不出现的原因是吗？”凌琴问道。

我点头：“对，因为他一直在医院里，从顾家出事之前他就已经这样了，所以，就算他想要做什么，也做不了的！”

每一句话后面，都是一声无声的喟叹。

如果顾斐泽没事，我相信顾家不会是现在的这个情况，但是偏生就赶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