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次冯启生回答的很快，也没有一点停顿。

听上去像是实话，但是跟冯启生已经熟悉了一些的我，还是很清楚的知道，他说的话并不一定就是真的。

我审视着冯启生，他丝毫不慌的看着我，任由我打量，脸上的表情也丝毫都没有变。

我觉得他不是演技太好，就是实在太能藏事了，我看不出来一点的破绽。

那阿顾呢？我想你应该是知道他的吧。你知道他是谁的吧？我换了个问题。

这次冯启生没有说不知道，而是看着我，眼神微微眯起：知道他是谁，至于你想问的我怎么知道的他，这个我想你没有知道的必要的，我们只需要知道他的身份是顾家的孩子就行了。

那你知道阿顾去哪里了吗？我觉得顾斐泽应该跟阿顾在一起的。我接着问道。

冯启生看了看我，眼中带着笑意，摇头道：不知道。

他回答我的问题的时候面上不见一点的惊讶，对于我说的阿顾曾名字的时候，他甚至没有问阿顾是谁。

所以冯启生至少是知道阿顾这个人的，知道顾家还有一个孩子叫阿顾的。

冯启生是个什么都不会主动说的人，但是我问的问题他都会回答我，并且暂时看来是不会骗我的，这样看的话，我完全可以用自己的问题从冯启生这里弄清楚他知道些什么事情的。

那你是不是知道，阿顾和顾斐泽的事情呢？就是关于他们两个的事情。我紧张的看着冯启生，有些期待他的回答。

冯启生忽然换了一个坐姿，更舒适的靠在沙发上歪头看着我，面上的表情没变，但是眼中的兴味更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