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你拿了阿顾的肾,你和顾建还甚至对阿顾的生命不管不问,阿顾会这样对你们吗?所有的恩怨都是有前因的!我说到最后几乎都要把自己给劝的接受了。
顾斐泽听了我的话再也忍不住笑出声,一边笑一边看着我,我感觉到,顾斐泽眼里我就是一个傻子。
你可太不了解他了。顾斐泽忽然就收起了笑容,平淡道:你大概不知道,最开始是他主动找到我的。
什么?我惊到了,这个事情如果是这样,那走向就完全就不是我以为的那样了。
他是不是告诉你,我知道他的存在,但是我不在乎,甚至是厌恶他的,并且觉得他不该跟我一样?顾斐泽问我。
我摇头,阿顾是没有这么说,但是他说的那些事情,都在告诉我是这样的。
但是我由始至终都只知道自己有一个同胞兄弟,从小就身体不好,父亲告诉我,他在国外休养,要等休养好才能接回来,所以我从来只是知道他。
那你之前换肾呢?我慌张的问顾斐泽。
顾斐泽沉沉的看了我一眼:我并不知道那是他的,父亲告诉我,他找到合适的肾源了,而我只是被安排去接受了这次肾源捐赠。
我彻底愣住了,事情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完全就不一样了。
我不知道我的肾源来自于他,我甚至没见过他,直到一年多以前,他忽然找到我,顶着一张跟我一模一样的脸,说他是我的同胞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