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浴室的门,我打开水龙头,鞠了一捧冷水泼在自己的脸上,感觉自己混混沌沌的脑袋终于清醒了一点。
现在的情况,正常的有些诡异。
顾斐泽说我是喝醉了,可是我没有一点自己去喝酒的记忆,甚至我身上也没有多少宿醉的味道。
脑子里将这几天的事情顺了一遍,我发现这种情况不是个例。
按照顾斐泽说的,这几天我经历的无非就是姑父病重,我找到了顾老夫人帮忙联系了专家,但是顾斐泽自己因为忙工作的原因没能陪着我。
而我因此生气了,在姑父手术之后跟顾斐泽闹别扭,一直不跟他和好,昨晚更是背着顾斐泽自己去外面喝酒,直接喝的断片,最后被顾斐泽认识的人看到了,打电话给他,他才去把我接回来的。
整个这段时间的事情里面,我清楚记得的事情只有我自己独自从北欧回来和姑父做手术这两件事情。
其他的事情都像是蒙着一层雾一样,我的脑子是这样说的,却总有种不真切感。
愣了好一会儿,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然后鞠了一捧水再次泼在自己的脸上。
我想不通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情况,但是我从来不会在这种事情上为难自己,想不通索性就不想了,总归事情最后都会水落石出。
将水温调回温水模式,我慢悠悠的洗漱完从浴室里出来,此时顾斐泽已经换上了一身休闲的衣服。
看到我走出来,顾斐泽笑着看过来:洗漱好了吗?好了我们下楼去吃饭。
你不上班?我一边诧异的问道一边进了跟卧室相连的衣帽间。
顾斐泽跟了上来:之前一直忙,没有时间陪你,所以我这次特意休息几天好好陪你。
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随手从衣橱里挑了一套日常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