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句帮钱不帮亲。
我和他血浓于水的亲情,居然要靠金钱来维持。
我来找你的事,不要告诉任何人。我痛心道。
见我脸色难堪,夏钧将信封收好之后,瞪圆了眼睛问我:姐,你该不会是想和苏益川离婚吧?
他还算聪明,也了解我的个性,知道我性子倔,不会甘心受这种委屈。
我沉着脸说:这件事不用你管。
夏钧接连叹了几口气,并没有劝我:姐你要真决定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这个东西你拿去,说不定能有用。
他交给我一款微型跟踪器,说是可以定位车辆轨迹。
我收进包里,起身结账离开。
傍晚开车回家,正值晚高峰的时间,路上堵得水泄不通。
经过一座公园的时候,我看见一家三口正在放风筝。丈夫牵着妻子的手,一边欣赏着夕阳,一边嘱咐手执风筝线的儿子跑慢些。
我转过头,看着前方车辆的尾灯,眼睛又开始发酸了。
不,我不能哭。
我不喜欢过于软弱的自己。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低头看见微微隆起的小腹。
我的孩子已经四个月了,我原本承诺过会给他一个幸福的家庭,会一辈子呵护他、保护他
可是现在
对不起宝宝,妈妈恐怕做不到了我抚摸着肚皮,眼泪还是情不自禁地掉了下来。
我甚至开始犹豫,是否应该让他来到这个世界上。
三天之后,苏益川陪我去做孕检,我趁机把跟踪器安在了他的车上。
接下来的几天,我每天都在家盯着手机,监视着苏益川的一举一动。
刚开始的几天,苏益川的轨迹没什么可疑的,他早出晚归,每天都在工作室与家之间往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