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斐泽冲我笑着,他真的很懂得利用自己的优势。
大概他也深知自己长得帅,笑起来时迷得人移不开眼。
他说让我嫁给他的时候,我心脏猛地跳了一下。
下一秒,我双手推开他,故作镇定地大骂道:有病就去精神病院,别一天在外面祸害人!
我打开车门,三步并作两步,头也不回地进了小区。
门口的保安和我打招呼:苏太太,你今天气色真好。
我微微一笑:谢谢,以后请叫我夏女士。
保安愣了愣,我保持着微笑上了楼。
回到家中,我坐在沙发上,依旧觉得心跳得很快。
我灌了一大口温水,拿出手机给凌琴打电话,也不知道餐厅的情况怎么样了。
喂?凌琴接得很快,听声音有些疲惫。
我连忙关心道:琴琴,你还好吗?
你不觉得应该和我解释一下,你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谁的?以及你和顾斐泽的关系吗?凌琴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沉声反问我。
我心里咯噔一声,突然觉得很不好受。
她会这么问,就说明她主观上相信了吴开凤的污蔑。
她也怀疑我和顾斐泽婚内出轨,是我先给苏益川戴了绿帽子。
我原本以为她会相信我。
我突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我当然也可以把那段录音放给凌琴听。
可是,那段录音只能证明苏益川想软禁我,并不能证明是他设计让我怀上了别人的孩子。如果当凌琴继续质问我,我又该怎么向她解释?
我沉默了,凌琴继而道:你要是不想说就算了!作为你的朋友,我还是得提醒你一句。餐厅是我们俩合伙的,我希望你在处理自己的家事时,不要影响到餐厅的生意。
我无比心寒。
顾斐泽说得没错,旁观者根本不在乎真相。
即便是朋友,也只有在不损失自身利益的前提下,才会义无反顾的维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