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皮发麻,当即有个很大胆的猜测。
这条新闻,该不会是顾斐泽故意让人放出去的吧?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换句话来讲,我想不明白这样做对他有什么好处?!
我这张脸有这么好看吗?顾斐泽对上我打量的目光,笑意盈盈地问我。
那双狡黠的眸子,以及那股子无赖劲儿,真的像极了一只捉摸不透的狐狸。
我回过神来,冲他翻了个白眼。
我没敢直接问出我的疑问,一来我不确定是不是他做的,二来我认为他的确没有这么做的必要。
我要在这里住多久?我沉声问他。
作为顾家的少夫人,你想住多久都行。他没个正经。
我皱眉:我并不觉得你的玩笑很好笑!
顾斐泽哈哈一笑,随手拿起搭在沙发上的外套,潇洒地往外走:我这几天要去处理一件更重要的事,如果顺利的话,你就能重获自由。
他这话说得很有意思,就好像我被判了终身监禁似的。
门外,黑色的迈巴赫驶远了。
我在顾家的老宅里一住就是三天。
宅子很阔气,尽管我上次来做过一顿饭,但也只是在厨房呆了一个钟头,并没有此刻这种闲逛的机会。
三天之后,我受够了这种百无聊赖的日子。
我打小就是一个闲不住的人,三天不出门已经逼近我的极限了。
上午,张嫂照例出来买菜,我赶紧叫住了她:张嫂,我和你一块儿去吧。
夏小姐,少爷交代过你不能外出。张嫂温柔地拒绝道。
我又不是什么名人,只要全副武装,谁能认得出我?我说,连忙从包里拿出准备好的墨镜与口罩戴上,又将鸭舌帽压低了些,你看,我这样子走在街上,是不是连你也认不出来?
这张嫂有些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