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的护士看见我们,捂住嘴偷笑着议论。
顾斐泽竟然敢嘲笑我长胖了!
而且,他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对我做这种暧昧的动作。
他救了我,我很感激他,但不代表我就要屈服于他。
我拍开了他的爪子,气鼓鼓地瞪着他:顾斐泽,我和你很熟吗?你要再敢胡说八道,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我怀疑我和他八字不合,天克地冲。
要不然为什么每次我刚想对他改观,他就能立马亲手破坏掉我对他的好感?
小霏,你什么时候对我客气过?他笑容不减,低头凑近我,坏笑道,不过,我喜欢你这种有趣的女人。
我要是没记错的话,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用有趣来形容我了。
我不喜欢这个词,破口就骂:你才有趣,你全家都有趣,比动物园的黑猩猩还有趣!
哈哈哈。顾斐泽爽声一笑。他不再与我顶嘴,迈着修长的双腿进入了电梯,走吧,再耽误下去,就赶不上张嫂做的晚饭了。
我很不想和他同车,但是我别无选择,我不愿再在鹿城待上一周。
四个小时后,车子回到了山市的顾家老宅。
张嫂做了一桌子丰盛的饭菜。
顾斐泽告诉我:舆论已经彻底压下去了,记者不会再来骚扰你了。
这么说,我就不用再东躲西藏了?我心中大喜,立马跑回了房间,那我现在就走!
你好像很不喜欢和我待在一块儿。
顾斐泽靠在卧室的门边,双手环胸面带微笑,悠闲地看我收拾东西。
我头也不抬:你可以大胆一点,把好像两个字给去掉。
小霏,你太要强了。顾斐泽若有似无地叹了口气,和我在一起时,你不需要伪装成刺猬。
他说得好像很了解我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