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我怎么看着觉得她眼熟,但我又对她没什么印象。敖信心中奇怪。
蓦地,敖信眼前一亮,想起了以前黑狗道人曾经捉过一些女儿国的人回洞府,其中领头的那个少女,可不就是眼前的女帝吗!那少女当时年纪轻轻,就国色天香,而且临危不乱,颇有胆识,所以敖信才记得她。
那位姑娘是你吗?敖信敲了敲门,道。
任莺儿最近一直心绪不宁,搬到这养心殿后,总算稍稍静得下心来批阅折子了。敖信来的时候,她没有感应到,一直到敖信说话,她才猛的惊醒。她转头就看到敖信身穿宽松睡袍(别人换的),正站在门口疑惑的看着自己。
任莺儿当下心中一喜,一是敖信身体好了,二是敖信还记得自己。
但她旋即想到自己年华已逝,连忙惶恐道:不是我,不是我。左右避开敖信视线,不让敖信看自己。
就是你!你就是当初那个颇有胆识的小姑娘,我不会记错的!没想到一段时间不见,你已经是一国之主了!敖信笑道。
来人啊!把他拦住!怎么给人乱闯进来了!女儿国国王害怕的大喊,当下便有人出来拿斧钺架住敖信,不让敖信前进。这些人也知道敖信和她们的女王有旧,所以都没出手拿人。
女儿国国王趁此机会,慌慌张张的从后殿门逃离了养心殿,直奔自己的静心小院而去。
坐到了梳妆台前,女儿国国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虽然竭力保养,但她看上去也有三十年华了。
不饮河中水,只待梦里人任莺儿摩挲着自己的脸颊,一副小女儿哀怨姿态。
唉。女国师看她跑了,就知道她会来这里,寻来之后便看到她哀婉感慨,不禁轻轻一叹。末了,女国师道,陛下,您不饮子母河水,不诞储君,已经惹得天下颇多微词。最近国中大旱,春苗不能播下,有些百姓把这事,怪罪到您不饮子母河水的事上,明儿你还要去祭天祈雨,还请早些休息。
唉。任莺儿只是一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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