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着自己的肩膀一个劲的说,不错,好样的,干得好。有水平之类的言语。
惊醒的李文宇摸了把额头上冷冽的汗水,沉沉的坐正了身子,拿起手边的矿泉水,狠狠灌了几大口,扭头却是发现,李振天还是跟上飞机一样的动作,拿着圣典不停的看着。
别告诉我,你一直看到了现在。
哟。你不说我还没发现。
李振天放下了书本,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这书非常的枯燥无味,读起来基本上没有多大趣味,爸,要不是我身体之中真的发生了那种改变,我绝对不会相信这东西就是所谓能改天换地的神书。
你能看的懂看的明白更能从其中领会到东西,别人可不一定能得到。李振天把书籍收进了衣服口袋,如果人人都能参悟出来这个东西,那天下早就是宗门的了。
这东西,玄妙不一,一百个人看估计也会产生一百种结果和领悟。据说,整个圣宗史上就那么寥寥数十百来人真正的得到了实质性的好处。可想而知,这有多难。
不过我儿子都领悟出来了,做老子的不应该没有道理看不懂啊。李振天说着有些不甘心的掏出了书籍又从头开始翻阅起来。
你还真小气李文宇呵呵一笑,咕噜咕噜把瓶中水全全喝光。
你还可以在躺一会儿,离目的地还有一段路程。
还有那么远?
耐心点。年轻人毛毛躁躁的。
在数个小时之后,不知道飞行了多少万公里的飞机终究是停了下来。
稳固的停靠在荷兰某一城市的机场。
今天晚上我们不着急赶路,这里离那边也没多大的距离了,先找个地方住下来,明日再正式前往。
好的。
在路上耗费将近一天的父子二人在荷兰一座小城之中随意找到一家酒店住下。
不得不说,西方世界这边的温度比苏杭低寒将近上十度,路边上积累着厚厚的白雪堆积物以及湿漉漉的布满水渍的路面。
父子二人这一觉睡的非常香甜。
第二日起来之时却发现,外面的世界变成了白茫茫的一片,凄厉的寒冷呼啸的吹舞着,夹着着鹅毛大雪积累着窗边窗台以及漫天都是。
怎么突然下这么大的雪了。李振天把原本准备好的围巾帽子手套通通套在了身上,不停的抱怨,帝德兰斯的那群混蛋,什么时候开葬礼不好,偏偏选在了这个怪天气。
爸,离目的地还有多远?
下这么大的雪,恐怕路非常不好走。要些时间吧。
父子两人裹成了大狗熊,穿着刚刚在外面商店购买的厚实防水高筒猎人靴,外面套着一件满是白毛的大绒袄,带着口罩和真皮大帽,全副武装的前往目的地。
父子二人搭车出了城区,前往郊区,而出租车司机却是死也不去,把两人丢在路边一个人骂骂咧咧的返城去了。
荷兰人难道一点职业守都没有吗!李振天气的哇哇大叫,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鬼地方。
无可奈何,李振天拨通了天煞的电话,叫他们来接爷俩。
站在郊区破旧的酒馆前躲避着风雪。
过了半饷,天煞中的老大开着一辆霸气外露的庞大越野车出现了,两人连忙钻进了车内。
什么鬼地方,一来就下这么大的雪,让人的眼睛都睁不开。对了,你们那边处理的怎么样勒。
一切顺利。
李振天取消了帽子和口罩,拍掉了上面的雪花,眯着眼看了看外面银光一片的世界。
来了多少人?
该来的都来了。
李振天听着却是轻笑一声,那么说,还有些不该来的也来了?
差不多是这么意思。天煞永远遮掩在黑斗篷之下的脸庞看不清模样,坐在李文宇这个角度却是只能看见那呼出的层层热气,不过不用担心,有些别有用心的人恐怕会闹出一些事情来。跟我们没有多大关系。
宗主,我多问一句。那个箱子你打算怎么处理。
认真开着车的天煞语气却是尤其凝重。
还给他们。李振天身子舒服的靠在了椅背上,是哪个王八羔子送来的东西,我现在想起来恨不得亲手宰了他。
呵呵,跟我想的一样。宗主不屑于动手,我倒是可以代劳。
哎总有一些人啊,不会享受幸福,往往都是干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惹的人恼火啊
李振天感慨一声,哼着小曲看着窗外,怡然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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