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达即好气又好笑,这个家伙纯粹是一个狂人什么,对狂人科学家。平时再文雅,若提到他涉及的领域,他便会成为这个领域的神,对所从事事业的执爱超呼人的想象。
虽有时有点不符合实际,不可理喻,但是绝对不能打击他的热情,所以只好开口解释道:“把突火枪的所有部件都标准化。若我给你划拨足够的工匠,你教授他们每个人一项技术,每人负责其中的一项制造,然后把这些部件最后拼装起来,一天大约能生产多少支出来?”好象族长所说的标准化生产就是这个样子的。
诸葛浩然一呆,继而狂喜道:“若这样子,将会把现在三天一支的产量提高到每天十支,这真是一个绝妙的创意,究竟是谁提出来的?”
赫达感觉现在自己非常有耐性,叹口气道:“除了族长还能有谁?我们有数十万的军队,你现在每天最多只能产十支,大军作战时所起到地作用还非常小,新式弓箭与弩虽不若突火枪厉害,却制造的很快,可以大量装备部队,从整体上提高军队的战力。”
“所以你还是仔细进一步研究一下,怎么提高突火枪的威力与制造能力吧!我要去试试这把枪的威力了。”说完急不可乃地,大步离去,丢下诸葛浩然一人呆呆沉思。
永德三年五月二十五日,原本这个夏初的普通一天,在后世历史上却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日子。在这一天发生了许多对后世影响赫里的大事,比如终结冷兵器的时代改变整个天下命运的火器火枪,从今天起,开始正式装备幽冥族的部队,虽然它还很粗糙简陋,但是它的生命力是如此顽强,前途光明万丈。
幽冥族大军以不可阻挡的势头,即将完成对西域的交接。最令史学家瞠目结舌的是,幽冥族长叶枫竟然在幽冥族外与另一支同族人建立的顶级强国大雍帝国争夺西域,内在执行划时代的改革建设的关键时刻,放下一切,秘密潜如大申都城逻些城。
从这天起,似乎天下的运势开始发生了很大的改变,以后的很事情转变之快,都让史学家感觉到不可思议,幽冥族作为一个强者,也正是从这一天起开始被世人接受。
安西都护府章度使、至远将军吴承恩,眉头紧皱,面沉如水地站在焉耆镇高大近八米的城墙上,观望着城墙下十数丈宽,浪头打着浪花,卷起河底的泥沙,滚滚东流的凌水河河水,沉思不语。
正直汛期,原本汹涌澎湃的凌水河河水,这几日安静平缓了许多,到是让让沿岸月旬来一直忙于组织抢险抗灾松了口气,如负重释。城墙下面的沙袋垒起了一个小的城墙,同样是为了抵抗另一种灾难。
龟兹军指挥使、左武校尉宣庆海,步履急噪地走到吴承恩身后,神态恭敬地向吴承恩禀报道:“章度使大人,末将……末将无能……”
吴承恩见他期期艾艾地样子,那还不知道其中内情,淡淡地打断道:“可是又丢失了那对骑兵的行踪?”
宣庆海见吴承恩并没有怪罪之意,暗中吁了口气,忙惭愧地道:“末将无能,数千人马仍让这可恨的六百马贼跑丢了,而且几乎连兵员一空的龟兹重镇也给抢掠、烧杀毁与一旦。”因为忙碌半个月连敌人的影子都没有察觉,所以宣庆海才懊恼冠以马贼的贬称。
“只怕没有这么简单!”站在吴承恩身边的一个黝黑精瘦,看起来十分精明的中年文士意味深长地道:“以属下看,此事只怕不是这么简单,只观他们只以五百人之数攻城掠寨,抢财烧城均在旦夕之间,而且撤退时一呼百里,这样超强的攻击能力与速度,就是我军精锐铁骑也不过如此。”
“西域盗贼虽然很张狂,但是这些年在我大军的打压下,哪还有如此精锐的铁骑?”宣庆海闻言心中一颤,他素知参军段明礼善断多谋,深为吴承恩重用,既然若次说肯定不会无的放失。
吴承恩目光始终不离河面,闻言眉头皱得更紧,冷气直喷地道:“那以明礼之意……”此刻他几乎就要肯定自己心中那一个可怕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