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真是的,我应该知道的,从小到大你决定的事情,就没变过。”莫吉托低下头。
“莫吉托”王李正想解释什么,便被莫吉托抓住衣领。
“我问你,你难道忘了吗?是谁在我们无依无靠时照顾我们?是谁让我们能在这个世界立足?是谁给了我们生存下去的资本?”莫吉托的口水喷在王李脸上,“种花家不是讲究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吗?”
王李接过志保递来的纸巾,随意擦了擦脸,柔声说道:“我没忘记,是先生,是先生,是先生!”
“那你还能离开先生?离开组织?”莫吉托随意挥手,一旁看戏的响尾蛇便如被大钟撞脑晕了过去。
“报恩是报恩,但先生过分了,何田田为什么会躺在地下,你不是当时也在场吗?”王李抓住莫吉托的手臂。
“先生,他也无法,组织需要资金才能运行。”断断续续的声音透露出说话人的不自信与不坚定。
“我知道,钱不是所有,但没有就寸步难行”王李轻轻放下莫吉托的手,“你一直在组织,那应该知道,何田田那件的后续吧,琴酒基本没有假期,天天不是在清剿叛徒,就是在枪杀内奸的路上。”
“我都替他可怜”王李端起响尾蛇,“当年黑麦威士忌——赤井秀一叛逃,作为他的好朋友,琴酒直接去美国配合贝尔摩德追杀他近一个月,回来的那个脸色沧桑哟。”
“所以,莫吉托,我们平心而论,现在除了几个高层和一些底层基础人员,先生身边还有几个没有其他异心的?”响尾蛇入喉,刺激的液体让王李深深吐出一口气。
“那现在不就是我们这些人站在先生身边的最好时机吗?”莫吉托还是无法理解王李的思维。
“碰毒者,永不可原谅!”王李坚定的说道,“种花家受过这玩意的毒害,我不会允许和容忍身边的人触碰这东西!先生的恩情,我下辈子再报!”
“而且,你说现在是站在先生身边的最好时机,那请问,你是以什么立场说这句话的呢?”王李好笑的盯着莫吉托。
“哼!”莫吉托轻哼一声,从怀中拿出一沓资料。
“这是田诈老师要我收集的当年派出去人员的名单。”莫吉托将资料放在王李面前。
“谢谢!”王李随意翻看着上面的名字和详细资料。
莫吉托仰头一口将长岛冰茶饮尽,起身离开:“我也是现在才想起这件事情,我会将他们全部召集回来,如果不回来的,你就出手吧!”
随着莫吉托拉上门离开,田诈也从内门出来,看到倒在地上的自家弟子,抽了抽嘴角:“你们就谈的这么激烈吗?”
“还行。”王李的衣角突然被志保抓住。
田诈也注意到了这两个躲在王李身后的宫野姐妹,扣了扣脑袋:“怎么?你竟然把明美和志保两姐妹放自己身边?不怕乌丸找你麻烦?”
“你认得她们?”王李很是好奇。
“我和宫野夫妇关系好到,可以坐下来喝酒那种。”田诈的话语总让王李觉得他很骄傲。
莫名其妙,认识我岳父岳母很自豪?王李默默吐槽,喝完杯中酒:“先生和我的约定,从我将回忆之卵带过去就开始了。”
“不怕他毁约?”田诈检查一下自己倒在地上的弟子:还好只是晕了。
“不怕,因为他会约束高层的,吧?”王李也不是很确认。
琴酒和贝尔摩德,一个整天想屁吃的痴汉和一个整天有秘密的不老魔女,很让人难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