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屠宏汉瞪大了眼睛:要不这么的吧?这话儿,确实应该我来干!但我干不了,借我一百个胆儿我也干不了!所以,只有委托菲儿姑娘了。当然了,这活儿也不白干,只要菲儿姑娘乐意,我立马奉上一个名牌包包!
哈哈哈!小静听了后直笑:这还差不多!
屠宏汉见已经分化了一个,大喜过望,迅速趁热打铁,巩固成果:当然,小静,也少不了你的。再给你追加一个,你看怎么样?
小静差点儿跳了起来:真的?那可真是太好了!哎呀呀,菲姐姐,你就赶紧答应他吧,就是替他叫醒一下赵秘书长,马上就是两个包包嘢,太值了!
飞妹瞪起了眼睛:瞧你那点儿出息,这么几个包包,就把你给收买啦!
话说到这儿,她却话锋一转:不过,听你这话的口气,已经被收买了。既然是这样,那只能继续享受收买了!好吧,那就由我来叫醒吧!你们两个没用的家伙,往本姑娘身后站站,省得赵秘书长一醒来先看到你们,非大发雷霆不可!
是是是!二人连声答应,急忙往她身后走去。
嘻嘻!飞妹笑了笑,却在这时,她狠狠踩了屠宏汉一脚,然后还推了他一把。
屠宏汉哪儿想到这看上去文质彬彬的飞妹竟然这么生猛,当即吓得不轻,脚上还吃痛,不禁大叫了一声:啊!身子不由自主地,就倒向了茶几中间。
飞妹反应很快,快速闪到一边,任由屠宏汉的小瘦身子撞向茶几,发出呯的一声响,而且桌上的茶杯也打泼了,发出当啷啷的响声,甚是清脆。
这一声脆响,当时就把赵其武给惊醒了,本来悠乎悠乎的呼噜声顿止,而且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木木地看着面前三人:你们这是?
哎呀呀!飞妹嫣然一笑:您醒了!他们两个过来请您过去吃饭的,屠主任看到我画的画,觉得还挺逼真的,就想凑近了看。却没想到没站稳,就把茶杯给打泼了,是不是这样啊,屠主任?
是是是!屠宏汉这才算是领教了这位外表柔弱飞妹的厉害,应声不迭:哎呀呀!菲儿这画真是画得太好了!我都看呆了,您看看,形神兼备,尤其这眼睛,太像了!
我看看!赵其武拍了拍脑袋,狠狠揉了揉太阳穴,以便让自己迅速清醒过来。突然间,象是想起了什么,大声叫嚷道:对了!你这小子,刚刚把茶杯打泼了,没把菲儿给我画的画弄湿了吧?
没有!没有!屠宏汉小心翼翼地点头:您看看,这画正好端端地在这儿呢!一点儿水星儿也没沾上!
飞妹这时笑着插起了话:照我说啊!这不沾水并不好,沾上一些水,反而更有意境了。穿上浴袍,溅着水花,多有意境,是吧?
是是是!赵其武这时已经从屠宏汉手里接过了画,虽然对着飞妹笑容满面,但仍是怒气未消地瞪了屠宏汉这只哮天犬一眼,似乎他花了大价钱,费了大功夫买通小静的功劳都已经统统不存在似的。
万功难抵一过!这就是权力场上的悲哀!也难怪屠宏汉扭扭捏捏不肯上前叫醒这位顶头上司,看来还是真有前车之鉴的。
于是,这只哮天犬急忙后退,当仁不让地躲到了飞妹的身后。
这会儿,赵其武已经被飞妹所作的这张浴袍闲散图给看呆了。只见画上的自己双目微睁,正悠然自得地看着远方,大有不拘小节、睥睨天下之势。
哎呀呀!真是好!赵其武早已顾不上再去埋怨屠宏汉,发出了由衷的赞叹:菲儿啊!你说说你,刚刚画头一张的时候还这么谦虚。这一张再画出来,就不用再谦虚了吧。既有对我这个模特的写实,还有更好的发挥。就这样的素养,已经可以进名人堂了啊!
哈哈!飞妹笑出了声:这么高的评价啊!被你这么一说,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呢!
赵其武丝毫不吝惜溢美之辞: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本来就是实事求是的事情嘛!老屠、小静,你们俩说说,是不是这么回事?
是是是!屠宏汉和小静连连点头。
飞妹却很是不以为然,笑着挥了挥手:都是快扔了的东西了!要不是今天看到书架上有这本画画书,没准这么多年都不会再画了!
应该画!应该画!赵其武急忙接话:音不离口,书画不离手。你要是把这重新再拾起来,假以时日,一定能成为书画大家。到时候,我赵其武一定第一个前去捧场,组织一个最大阵势的画展,再组织一个多方竞投的拍卖会,号召大家都来买你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