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春敬义沉默不语,几乎不交谈,除了一开始叮咛方忆恒要小心谨慎、勤加练武外,就没有其他的话,且还和方忆恒保持了一定距离,不亲近也不疏离;昨夜方忆恒处于恐惧中极为依赖自己,东方傲世的醋意就掩饰不住,眼神恨不得吃人,还好事后没有追究,否则自己就是有冤无处诉。
方忆恒可不愿这样,嗫嚅道哥,你变了。
哦,怎么变了。春敬义淡淡道。
从你知道我是女儿身便对我不怎么搭理。方忆恒撅着嘴,还刻意和我保持距离。想起昨晚春敬义说两人挽着手别扭,她就有些伤神。
你怎么还不明白,男女有别,即使你是医者,也应该有男女大防吧。春敬义无奈道,上两次惨痛教训,还没让你明白事理。这丫头心中怎么就没一点开窍,到底还要吃多少亏才能明了。
但我觉得自己没错,我喜欢谁就和谁走得近,要我不喜欢还不愿搭理呢,你就把我当成以前的小兄弟有何不可,我俩还有那么多分别吗。方忆恒不悦,难道我是女子就不能和你做朋友了吗。
春敬义莫可奈何,摇头苦叹,有种对牛弹琴的无奈;上次从白月怜口中得知方忆恒对自己有意,不管于公于私,他都不能接受,但既然方忆恒没有说穿,他们就还是好朋友好兄妹,只是必要的距离还是要隔开的。
方忆恒见他不说话,一下挽住他的胳膊,春敬义猝不及防被抓个正着,惊了一下,左右观望,想挣开,但方忆恒就不放手。
春敬义皱眉道,别闹了,以后我不会刻意疏远你,但我俩大男人在街上拉拉扯扯确实不好,让人见了笑话。周边人都看着他俩,带着异样神情。
扑哧ashash好吧。方忆恒笑出声,放开春敬义,想和春敬义亲近是因为喜爱,虽知他已心有所属,但无所谓,不妨碍自己喜欢。
春敬义如释重负,然心中无奈默哀,自己迟早要被这妹妹给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