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她无法想象，如果成了萧赫瑱的妻子以后再发现这些事情，她会如何面对和自处。

深吸口气，她站了起来：走，去医院瞧瞧他们是怎么化验的！

水月和棕雀对视一眼，忙拿了披风给她披上，提上灯笼往外走。

马车在街上走着，与秦越的车擦身而过。

老大，我没看错的话，刚刚过去的是慕府的马车吧？

嗯！

是不是五小姐？

秦岁从后视镜看了眼马车，辨认不出，刚刚太快，马车外面坐的人也没注意看。

是她！

秦越食指从中间推了下眼镜，声音轻，却笃定。

老大，你这么肯定？

外面坐着的是水月！

这么晚了，她们几个女人去哪里？

秦岁疑惑，秦越低头，又抬起头，在后视镜看到那快要消失的马车，眼中情绪尽数藏在了镜片后面。

到了！

水月跳下车，车夫拿下马凳，慕媚璟和棕雀下车后，抬头看了一眼总院，军部总院的灯还是亮着，看起来像是很忙碌的样子，盛世太平，也是病患不停，医生这个行业，一旦踏入，就没有停下的那一刻。

慕媚璟叹气，只愿人间无病痛，只愿人间都健康。

刚刚来的时候，我看好像看到了秦先生的车！

哦，是吗？

慕媚璟没有表情，带着人往医院走。

秦越，秦越，今天怎么总是提到秦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