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对着她开枪的人,差不多都去了阎王那里喝茶。
她嘴边噙着一丝冷笑,没有温度的眼睛,看着来人把冒着白烟的配枪放在腰间的枪套里。
长靴走近,搂过木讷的焦莺,拍着她的后背安抚,温柔的声音像是尤克里里混合所有品搭配四弦弹奏出的交响乐好听:没事了,姆妈,没事了!
他那么好看,是慕媚璟见过一次都会深深记得的样子,侧颜一顾,纵使繁花似锦,也不及他嘴角微扬的一个弧度。
呵,如此温柔的人,就是刚刚那个半刻不犹豫的执枪人,杀伐决断,扣动扳机,收枪搂人,低语诱哄,转换自如,却唯独对她,没有一丝怜惜。
就好像他刚刚只是对着一堆没有生命象征的稻草垛开了一枪而已。
慕媚璟收回目光,咬着中衣的衣角,用力一扯,哗啦一声,惊醒了焦莺。
她指着嘴里扯着撕下来的布条配合着一只手慢条斯理的一圈圈给自己包扎的慕媚璟。
宸儿,休了她,休了她!这个女人心狠手辣,孩子敢打,姆妈也敢打!你看看这好好的帅府,自从她进门后,哪有一天安生的?孩子那么小,怎么受得了跟着这样的嫡母讨生活?
慕媚璟勒紧伤口,血渐渐流的少了,雪白的中衣却是红了一片。
她慢慢抬起头,直盯着傅凉宸腰间的配枪。
傅凉宸哄着焦莺:好好好,姆妈说什么就是什么,休了她是小事,姆妈身体是大事,不生气了不生气了!
谁要休我钦定的孙媳妇儿?老太太我还没死,我看谁敢休璟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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