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祺柯看着春水手里的鞭子，眼眸暗了暗。

顾梨棠在仙界的时候，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磋磨人的事情。

她和所有的仙界之人一样，恨不得让那个造成三界生灵涂炭的魔头死掉。

作为一个天生邪物，天生的天煞孤星，会坠入魔道，性情变得暴虐，杀人不眨眼。

春水见她没有说话，便以为是默认了。

春水挥动手中的鞭子，鞭子在空中撕裂了风声，随后鞭子毫不留情的落在了慕祺柯瘦弱的身上。

他也不躲，任由着鞭子落在他的身上。

白色的衣衫上已经被血迹侵染上，鞭子又再一次毫不留情的落在他的胸膛上，慕祺柯闷哼了一声，踉跄的往后退了几步。

顾梨棠看向他，直视着他那双漆黑如墨的眸子，在他的眼眸深处，顾梨棠感觉到了他眼眸深处的不甘、厌恶、仇恨、痛苦、兴奋等复杂又变化莫测的情绪。

感觉到顾梨棠的目光，慕祺柯抬起头来，和她的目光直直的对上。

顾梨棠看着他忽然就笑了，这才是魔头该有的样子。

鞭子又再一次落在了他的肩膀上，这一鞭让他的身子再次踉跄起来，这一鞭也使他疼痛到使身子颤抖了起来，他撑不住的倒在了地上。

春水的鞭子又再一次高高的扬起，准备落下的时候顾梨棠出声：“春水，停下吧。”

“是，小姐。”春水将鞭子收了回来，默默的退出了内室。

倒在地上的慕祺柯蜷缩着身子，他

今天在冰面上跪了许久，身体耗损了太多。

膝盖被冻伤，即便后来顾梨棠为他叫了大夫，缓解了些许的疼痛，但这些亏损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弥补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