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章阁特制知道了顺亲王的身份自然也不敢再那么嚣张,但是一个傻子亲王,无权无势又能怎么样。
“王爷,您得讲道理,如烟姑娘现在正在陪我们,你怎么能将人带走?”
其他几位官员也应和道。
“将这老东西绑起来,什么狗屁他先来的,大白天不在官衙里为国效力,拿着朝廷的俸禄竟然敢在这里吃花酒。”顺亲王大手一挥。
“顺亲王,你,你敢!”天章阁特制指着顺亲王瞪着眼睛。
“你看老子敢不敢……”顺亲王说着冲后面的人厉声大喊,“愣着干什么,等我动手吗?”
瞬间几个人上来就将天章阁特制给绑了。
其他几位官员也像是羊群一样被顶在墙角。
“顺亲王你胆大包天,你滥用私刑,我要向陛下上折子弹劾你。”天章阁特制大喊着。
“好呀,老子还就是不怕你们弹劾……”顺亲王嚣张回应。
“好了,妈妈,这回如烟姑娘每人要陪了对不对?”顺亲王对宝钗楼的妈妈说道。
“那是,那是……”妈妈都快哭了。
这么闹以后他们还怎么做生意呀!
“走吧如烟姑娘。”红衣笑着笑着看如烟。
如烟吓得脸都白了,连连点头。
暖暖的光头她见了,一个女人没有头发她还不如去死。
“王爷,这些官员怎么办?”王笛问道。
顺亲王陆续又从天香楼,凤仙楼弄出一些官员来。
“扔到都察院去,看看他们是干什么差事的,这些官员
整日在当差的时候在青楼吃花酒,睡妓女,养戏子。”
顺亲王马鞭一挥,“看看都察院那群老家伙每日都在干什么。”
“朝廷每日给他们开那么多俸禄,都是吃干饭的吗?”
于是,十几位官员直接被扔进了都察院的院子。
都察院顿时乱做一团。
“王笛,替本王写一道折子送到陛下那里去,就说官员德行有亏,大白天狎妓,听戏影响极其的坏。”
“还有,都察院这些官员督察不力,醉生梦死,无所作为……”
…
金三爷转动着手中的蒲扇。
“这些都好办,都好说……现在最关键的问题是楚怀为什么忽然变了。”金三爷看着苏信问道,“他是不准备考秋闱的,现在看来,他是春闱和秋闱要一起考。”
“不论是秋闱和春闱对于楚怀来说都没有问题。”
“这不仅仅是考试的问题,这是要入世了。”
“很多人都说楚怀是超过楚相,能与楚老丞相媲美的楚家弟子。”
“现在看来的确如此,一旦做了决定就开始行动,这种坚决的信心和行动力让人佩服。”
“是什么事情让他忽然发生了改变?”金三爷看向苏信问道。
苏信一脸茫然,他哪里知道。
“最近京城与之前相比有什么发生了改变?”金三爷双眼中冒着火苗。
“最大的改变或许就是那位爷回来了。”
“那位爷回来之后一切都不一样了,他是枭雄,一定是枭雄。”金三爷兴奋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