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远候府以前也是有值钱的铺子的,比如玉石铺子,粮油铺子……可是,这些值钱的铺子都已经被永安侯卖了。
现在只剩下这三个铺子,都不怎么挣钱。
“怎么会只有三间铺子,苏氏嫁过来不是带了好几间铺子的吗?那些铺子哪里去了?”柳源明脱口而出问道,而且显得十分惊讶的样子。
杜芳晴激动的表情更是难以言表,没想到苏氏除了嫁妆银子之外,还有铺子,那么除了铺子还有什么,难道还有庄子吗?
难道这些铺子和庄子都要归到她的名下,让她来管理吗?杜芳晴的心跳的飞快,整个思绪也跟着飞舞起来。
毛管事则是一脸震惊的看着柳源明,世界上竟然还有这么不要脸的人,真是让他大开眼界了。
侯爷虽然败家一些,但是还有点文人情怀和气节,可是这世子爷简直就糊涂到了极致,也贪心,不要脸到了极致,这还哪是人说出来的话。
“问你话呢,你看着我做什么?”柳源明问道。
“世子爷,少夫人是带回了几间铺子,而且是非常不错的铺子,可是这些铺子可都不在侯府的名下?”孙管事无奈的直接回答道。
“带回来的铺子不在侯府的名下那在谁的名下,那还算是带回来的吗?”柳源明震惊地问道。
柳源明让文夫人以世界上最好的儿子那样培养长大,却是一个不谙世事,不通世俗的傻瓜。
不是文夫人不想教柳源明这
些人情世故和生活技能,只是她自己也一塌糊涂,根本没有什么可教的。
因为在文夫人的道德体系中,她男人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她儿子是世界上最好的儿子,是男人,是儿子,只要有这两个身份放着就没有任何错,错的都是那些勾引他们的下贱女人。
这套生活道德体系在文夫人的自我价值观中牢不可破,自成系统。
因为任何一件事情,只要套在这个体系里,都可以得到完美的解决。
杜芳晴听毛管事说那好多个铺子并不在侯府名下顿时满脸失望。
“这个问题世子爷就要与少夫人两人商量了,看少夫人怎么样能把带回来的铺子归到侯府的名下。”毛管事带着几分嘲讽的语气。
毛管事嘲弄的话,在柳源明和杜芳晴的耳朵里却成了不错的建议。
“这些陪嫁过来的铺子还有庄子自然是要归到侯府名下,改日我就去找苏氏,将那些东西都要过来。”柳源明说道。
“对,世子爷,既然是少夫人带回来的东西,那就是我们侯府的,自然要归到侯府的名下。带回来的嫁妆依然在苏家的名下,这算什么陪嫁,就是应了个名,说给外人好听吗?”杜芳晴激愤地冷声道。
“反倒让世子爷背了一个贪图苏家钱财的名声。”
“好吧,你就说以侯府现在的这些铺子和庄子一年能有多少流水进账?”柳源明语气有些烦躁。
“按照年景好生意顺顺当
当的来说,一年可能有七八千两银子进账,庄子有一两千两,三间铺子合起来可能有四五千两的样子。”
“可是今年南方的茶叶去年冬天受了灾,价格比较高,我们又没有太大的本钱上更好的茶叶,只能收一些陈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