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靖王爷就派人来告知阮轻语,已经找好可以制作冰窖的地段。
而昨晚阮轻语已和叶沧商议了此事,对此叶沧表示……
叶沧:“你为何不找我问问?”
阮轻语杏眼滴溜溜的一转:“诶?这种利国利民的事情,还是要和皇亲国戚扯上一些名号才好。”
“不然啊,我还怕有些人专门来找我麻烦咧。”
叶沧将阮轻语相拥在怀,将她放到自己的一条腿上,单手搂着阮轻语的细腰,声音阴测测暗含危险。
他的眼睛微眯,肃杀之气油然而生:“小爷倒是想看看,谁敢?”
阮轻语伸出芊芊玉指,轻戳他的胸膛:“你还是收敛一点,免得有些有心人拿来做文章。”
叶沧捉住她作乱的小手,放至唇间落下一吻。
像一只被安抚的兽,低声答道:“嗯。”
阮轻语抽回自己的手指,主动的献吻。
两人都这么熟了,作为新时代的女性,怎么也不能被这个古人老是撩的不行不是?
她主动的搂住叶沧的后脑勺,凑了上去。
唇齿之间,口舌交融,你来我往,势均力敌,互不相让。
不一会阮轻语渐渐体力不支,刚要退开身子,又被叶沧按了回去。
叶沧夺回了掌控权,两唇相交想要阮轻语与之共舞,共赴沉沦。
阮轻语只剩在他的鼻息之下发出幼兽状的“呜呜”的声音。
奶声奶气又诱惑不止。
叶沧眼眸深沉,
眼中的快要将人淹没。
他伸出腹指,抚摸阮轻语微微涨红的薄唇,气息微喘,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
阮轻语也自然没有好到哪里去,她双腿发软,若不是坐在叶沧的腿上,怕是早已跌落在地上。
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呼吸声落在叶沧的耳朵里和勾引并无二致。
叶沧带着老茧的双手捂住阮轻语的嘴,他眸色沉沉的看着自己手中的“猎物”。
想方设法的想让自己好过。
阮轻语受制于人当然不住的挣扎,可是叶沧逐渐升高的体温让她心慌。
他声音低沉沙哑撩人心魂:“小主子,乖,别动了。”
阮轻语被他的动作和语气吓得动也不敢动,只能任由他压在自己身上,缓缓地褪去体内的躁动。
脑海里的系统早就羞得拉灯屏蔽自己了。
阮轻语出神的看着天花上的繁杂雕刻,深色的床褥上是自己与叶沧交缠的身影,止于最后一步。
她缓缓抽出手,遮住自己羞红的脸颊。
啊,真是要命了这个男人。
…
靖王府。
武程知看着越来越有诱惑力的阮轻语,她身上由内而外散发的气质正在悄悄转变。
怎么会不知道阮轻语与叶沧那个狗东西天天都勾勾搭搭的做些什么事。
他略沉着脸,不过是心中徒增痛楚罢了。
人家是名正言顺,两情相悦。
自己又算是什么呢?
对别人图谋不轨,还妄图横插一手?
武
程知打开折扇,遮住自己的面容上浮动的复杂情绪。
还是别了,自己还要脸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