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们谁还记得我们到底是为什么要来这里进行这场游戏吗?”
“哈哈……哈哈哈……对啊,这是场游戏啊,这还是场游戏啊,那你告诉我,夏振哥这么做,能达到‘赢’这个现实吗?我们……真的在赢吗,哈哈哈哈……”
“我不知道啊,别问我……到底谁能……出来,谁都好,阻止他们啊……”
类似的话语层出不穷,但没人能对此一一回答,这只是他们作为旁观者所能做到的全部了。
无论话语如何转变,旁观的几人此刻的心情却如出一辙,甚至逃跑这个念头从刚才开始就已经不止一次出现在他们的脑海中,不是畏惧这里,仅是因为不想再看,但只有在这个时候,大脑和身体就像是变成了两个不同的物种一般,无论大脑如何发出指令,身体怎么都做不出‘正确’的反应,仅仅是想闭上眼睛,但眼皮却异常坚定。
“墨童大人给的傀儡根本不管用……啊,过去啊!”用颤抖的双手强行挤出体内残存的最后一部分魔力,可是想要通过手操傀儡使出的【火球术】,却是在靠近两人五米之前,就已经因为两人碰撞发生的四散的冲击波而崩溃消散,甚至傀儡都被连带着的效果摧毁成碎块,操作者同样受到了波及,内脏受创。
这样的一
幕已经发生了很长的时间了,在场的每个人都有试过,用尽自己能用的一切力量,聚合大家的力量,只为了能靠近或者是触碰到战场中央的两人一点,但现实却不断地做着拒绝,无论他们怎么努力,甚至连接近都做不到,到体力耗尽,魔力溃散,他们也毫无建树。
“不行了啊……我,我们,不行了……”无力地捶打着地面,体力已经透支,现在能继续保持清醒,仅是因为那一根弦还绷着,只要一松懈,相信立刻就会昏倒。
几人哀叹着自己的弱小,现在的他们,甚至连将处在平衡状态的天平进行一点倾斜都做不到,不仅如此,擅自进入的他们,也只会迎来被搅碎的现实,这份现实不断地刺痛着他们的内心,同时也包括他们对夏振的敬意。
无力可做的事实,甚至让人开始了祈祷,就算想要通知南泽真副会长,通讯用的魔法道具从刚才开始就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从已经不是他们可以从外侧进行改变这场厮杀的走向了,不如说,是他们的能力不足,无法做到足够干涉的事情。
而能结束这场厮杀的办法从一开始其实就只有那一个,在一方先倒下变得无法阻止另一方之前,这场厮杀将永远持续下去。
同伴的声音早就已经无法传递到夏振的脑海之中,从刚才开始,灵魂层面就一直被灼烧的痛楚使得夏振在获得力量的同时,越发不能维持住正常的精神。
伴随着将巽的攻击架开让其露出破绽的同时,夏振一计手刀就直接切下了巽的左臂,断裂的手臂顿时朝着后方飞去,但那隐隐约约能在断面口看到的银色火焰,却刺痛着夏振的灵魂。
而紧接着,这一击也并未成功阻止突进到自己身边的巽,忍受着泪水要夺眶而出的痛楚,巽猛地伸出还完好的右手,朝着夏振的肩膀刺出一发贯手。
手指在触碰到夏振的肌肉的同时,阻挡攻击继续前进的感受传来,摧毁着巽的指骨,可就算手指骨折,现在也不会阻挡住巽继续侵入下去的动作。
即使夏振想要再次以手直接握住巽的身体将其抛飞出去,但一触碰到那截被自己切断的手臂切面口的同时,一股难以凭借意志忍受的痛苦紧随而至,与肩膀处深入骨髓的疼痛交相摧残着夏振的精神,令其发出痛苦的嚎叫,甚至还有不属于夏振的嘶吼声存在,而也就是这一瞬间的停顿,夏振错失了最佳的机会。
嗝
一声不合时宜的满足的打嗝声突然造访此处,已经面无血色夏振维持着站立的状态,而其面前的,是在巽的攻击不变的同时,夏振在迟疑之后,双手上举猛然砸在巽的脊柱上造成的结果。
那是被自己打倒在地无法动弹的巽的身影,银色火焰在其身上重新变得虚幻,并且变得十分微弱,似乎也无法再给予巽那强大的自愈的能力,到达了巽的极限,相信只要再加上一击,不,甚至就此放任,胜利也能是夏振的,没错,就应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