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这具身体吗，要是时间长了可能就麻烦了……看着逐渐朝着完全兽化发展的慕泷，察觉到了这一现象的不正常。

面对力量正在增强的灰，借助【笼手】带来的腕力增强，慕泷才做得到这样的事情，要是凭借慕泷此时本身的肌力，一定会被灰用蛮力震开。

而就在慕泷思考的这段时间里，灰还在试图挣脱而不断扭动着，要是继续那么让他继续下去，搞不好就要脱臼了。

“冷静下，听我说……”

“给我放开

，我要撕碎你！”没有听清慕泷所说的话，只是对于慕泷的声音做出了反应，那是充满愤怒的声音，其中夹杂了因为身体而造成的痛楚的颤音，理性也在逐渐完全兽化中慢慢消失。

“就因为你的独断判断和做法，让相信你的同伴露出这种表情，你真的能没有想法的说出是在保护她们吗？”

为了不让灰有可能损坏自己的身体，慕泷手上的力道也逐渐小了些，不过更主要的原因，大概是因为灰的挣扎程度变小了吧。

或许是因为持续不断的痛楚使得灰的大脑恢复了一定的清醒，也或许是对慕泷所说的话有了反应，灰身上的兽化程度覆盖率在减少，还没有因为突然涌现出的愤怒而迷失，意识逐渐在回归。

而在灰的眼前，是雅琦的身影，此刻的雅琦脸上满是担心，至于担心的对象自不必说，当然是被慕泷制服住还不断喊疼的灰，看着这样的雅琦，还有被直接制服的自己，灰内心中只有一个想法……

我还真是无能啊

自己口口声声要保护的人却在担心自己，灰对这样弱小而迟钝的自己感到难受，无法在去只是面前雅琦的脸，灰咬紧了嘴唇，将视线从雅琦身上移了开去。

“混蛋！”尽管恢复了一定的思考能力，灰还是保持趴在地上的样子，可能是羞愧导致身体无法立刻行动起来，侧目瞪视着自己身上的慕泷，可能是出于迁怒，不过现在更可能的是因为自己的无能而想要转移目标吧，这样会让自己好受些。

“要是你死了，伤心的可是她们，所以你还是先冷静下好了”看到了灰看向自己的眼神，慕泷没有厌恶，没有愤怒，只是很好的承受了这份视线，“而且你真的觉得，如果我想杀了你们，你现在还能自由的呼吸空气吗？”

“虽然不知道你对我一上来就有那么大敌意的理由，如果是因为你说的血腥气的话，你至少也得分清，至少在现在，那并不会针对你们的，但如果因为你自己撞上来死掉了，并且带动了其他人，那也只是你自己的愚蠢行为让其他人跟着买单罢了”

吸——

灰感觉到自己不由自主地深深吸了口气，那是那样的冰冷，似乎是因为周遭突然变得如此的结果。

即使刚才面对慕泷作战的时候，灰也没感觉到呼吸这件事是那么的难受，虽然此刻灰眼中的慕泷是面无表情的，说话也透露着懒散的感觉，但那没有感情的述说，却让灰的大脑瞬间清醒了许多，身体上挣扎的力道也渐渐开始放松，不是认命了，那是野兽面对死亡而做出的畏惧表现，如果不是慕泷控制着自己，或许自己会蜷缩起来也说不定。

并且就如同慕泷所说，现在慕泷并不会成为他们的敌人，但也要看灰接下来的表现，如果自己的死能换来雅琦她们的存活，灰不介意献出自己的生命，但要是因为自己的任性和自大而造成悲剧的发生，灰自认自己做不到那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