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那黑袍人的解说,叶尘终于想起了这人在哪里见过。没错,叶尘当时表演牛郎的那头牛的时候确实感受到一丝恶意,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那对自己产生恶意的源头。
地球太他妈小了,连在这里都能遇得到他。叶尘心里暗骂一声畜生,心里隐隐传来不安。
叶尘的心里有些焦急,这个人对自己的资料看来很清楚,不过估计他再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是重生的。他在刚冲屋子的时候已经把室内扫视了一眼,发现杨欢的父亲根本就不在这里。既然这样,叶尘也就没有打算再留下来的意思。
叶尘的脚下移动着,缓缓向门口靠近。那黑袍人明显注意到叶尘的举动,讥笑道:“怎么?现在想离开这里?可惜啊!晚了!”
那个黑袍人突然大吼着冲了上去,苍白的手瞬间握成拳头,直奔叶尘的面门,叶尘没想到这人竟然先发制人,当下右掌化拳,左腿在前屈膝,右腿在后,快速猛地一蹬,右拳如闪电般般迎向对方的手掌,拳头附近的空气如同被破空一般,产生呼呼地响声。对方的动作同样迅速,容不得叶尘过多的思考,额上的青筋早已暴起,在对方不屑的眼神中,一拳一掌在刹那间撞击在一起。
“轰!”拳头碰撞在一起的声音宛若雷鸣,那地板已经在两人拳头碰撞之下而产生的能量中寸寸断裂。角落里喝着茶水的水哥已经被吓得瘫坐在墙壁的一角,怔怔的看着对战的两人。
两人的攻击甫一开始,就产生了极大的震撼力。两人的中间已经出现了一个长约半米,深约十几公分的坑,如果两人的力量再大一些,那么很可能这间屋子的地板被穿透。
“没想到,这小子竟然在短时间内增长的这么快。”黑袍人心中大惊,他出手的力道自己最清楚不过,如果是普通人,恐怕早就死在了自己的拳头之下。现在的他觉得手臂发麻,拳头已经攥不住,而且更让他惊骇的是两人在战斗的时候从叶尘的拳头上传过来一些热流,这些热流初时他还没有在意,但过了片刻之后他马上意识到不妙,那些热流顺着自己胳膊的经脉逐渐地游遍全身,而且这些热流就像是一团团地火焰,灼烧着自己的内力。
从本质上说,叶尘体内的那股奇异的热流就是一种能量。如果叶尘当初不与冷燕结合的话这种能量会完全是童男的元阳能量,不过叶尘与冷燕结合之后,这种能量已经变为阴阳互相依存的特殊能量。而黑袍人修炼的内力,或者说是异能是一种极为阴寒,极为邪恶的能力。
两人的内力已经互相碰触到一起,自然会产生反应。叶尘在出拳的一刹把体内的那股热流之力集中道拳头上。拳头被黑袍人接触之后神奇的热流立即像是找到了宣泄口,在黑袍人手掌发麻的同时侵入到黑袍人的身体中。这算不得是侥幸,把热流集中到拳头上是叶尘临时想到的,要不然自己很可能会被这个神秘黑袍人打败。
人体的构造是奇异的,体内一旦有外来的能量进入,那么身体定然会做出反应。就像一块区域内,在某天来了一个不速之客,而这个客人还是一个坏人,那么这个坏人就会被原始居民当做敌人来对待。同理,叶尘的那股力量在进入到黑袍人的身体之后与黑袍人的诡异的气息相互排斥,在黑袍人的身体中产生了反应。
黑袍人这一方面不好受,叶尘同样感到不适。在拳头和黑袍人的手掌接触后,心里也是凉了半截,对方的拳头也不是白给的啊!叶尘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除非是极大地攻击力度,否则自己根本不会受伤,但是现在的他顿时觉得一边的胳膊已经被麻痹,不过还好,心随意动,叶尘在大脑中把体内的那股神秘之力调动了起来疗伤,这他才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好了许多。
“不错嘛,小鬼!没想到你竟然在拳头上藏了一手!看来我小看你了呢。”黑袍人是高傲的,但他不能不承认叶尘是一个怪胎。黑袍人的年龄他自己清楚,成为异能者已经不是一年两年的事情。如今在一个小鬼头身上没有占到任何便宜,这使他的心里极为不平衡。只不过想这样的申通他不想摧毁掉,天底下什么东西最难找?人才啊!即便是三国时期的曹操心狠手辣,可是对待人才上他却是一丝不苟的,可见一将难求,人才难寻。
叶尘见对方眼中的讥讽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火热。他的心里不禁颤了一下,囧然地想道:“这丫的该不是一个玻璃吧!怎么看一个大老爷们儿的目光这么怪异。”叶尘自然不知道黑袍人心中所想,只好自己在心中把那人骂了千百遍,看到对方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叶尘又怪了:他竟然没对自己施展精神力攻击?很离奇啊!
“老人家,您不是跟我开玩笑呢吧?”叶尘皱着眉说道:“我怎么可能藏了一手呢?就像打架,我怎么可能吃了亏之后就那样走了。我这人从来不做后悔的事情,有仇当场就报了。而您老人家对我简直是无微不至,不论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都给了我一种强而有力的锻炼,我谢您还来不及呢,怎么会留一手那?”
既然不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那么就见招拆招好了。反正吹牛皮不犯法,即便是犯法自己也要安全地回去啊!家里还有那一群小姑娘在等着自己呢。
叶尘的想法很纯洁,完全没有想在这里继续与黑袍人耗下去的心思。一会儿还有警察来帮忙,而他自己则当一个打酱油的就行了。
让叶陈奇怪的是楼上发生了这么大的动静,楼下为什么会没有人来看热闹?难道这里打得不精彩?还是那群顾客都是品德高尚的人,摒弃了看热闹的好品质?不论是哪一种原因,叶尘都觉得酒吧现在已经变得静了,安静地就像什么事情除了这间屋子里的人之外,剩下的那些人都不知道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