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肌肤摩擦,让我心猿意马起来。
苏乐转身对我皱眉说:“你走前面,我替你用灯笼照亮,你也真是的,有月色你也看不清?”
“他天天对着电脑屏幕,视力下降那是必然的!”张雅笑着说。
“原来如此!”苏乐走向路边,将一根拇指大小的小树折断,做成一根手杖说,“你拿在手上,可以探路也可以防狗。”
“对呀,苏乐不说我都忘了,咱们这里狗很多,不是熟人的话真的会咬人的。”
我拄着苏乐做的“拐杖”,再也不会趔趄了,心里不由得一阵感激,于是想:“难道说她对我已经有了好感了?这种情况继续下去的话,一定能将她收获的!”
这时候,苏乐打开了一扇沉重厚实的木门,她对我们说:“到了。”
她的屋子很干净,屋子的墙面上了一层新白的油漆,我略略地闻见一股油漆的单薄味道。
在屋角,一个实木三角架上有一盆绿萝,长长的滕迈将三角架几乎都遮蔽了。屋子里是一套实木长椅,淡红色的油漆,在长椅上跟张雅家一样,铺垫的是兽皮。不过她家的比较新,没破损。
苏乐说:“这里是前厅,我的卧室比较隔音。”
于是我们就到了苏乐的卧室。她的卧室贴着的是粉红的墙纸,还有几个毛毛熊堆放在她的床头。我想大概是夜深寂寞的时候,她就搂着它们在睡觉吧?真羡慕这些毛毛熊,我要是能代替它们多好啊。
在床前是一笔记本电脑,看那电脑的编号,就知道有点年纪了,不过保持的很新的。
苏乐说:“就随便坐啊。”她的意思是坐在床上,因为这里根本就只有一张电脑椅子啊。
我和张雅就坐在了她的床上。我顿时有点飘飘然,这是苏乐的床啊,那种……感觉就像是跟她已经间接的肌肤相亲了一样的。
张雅坐下就开始说了:“范一伟的保护伞,那个民警叫韩庆民,在这里算得上是个‘土皇帝’一般的人物,据说跟某个大人物有关系。这个大人物是县里的干部,要搬倒他,第一需要智慧,第二需要技术,第三需要忍耐!”
我觉得张雅说得很对,必须要掌握人家确凿的证据。
接着苏乐将韩庆民的大概事情讲诉了一番。
韩庆民是个退伍的军人,被分配到了这镇子上做民警。从警有三十年了,在这里根深蒂固,有自己的团伙。
那个被他带走的范一伟不过是他爪牙之一。他在这不起眼的小镇上,有几十号这样子的小弟。他们都是干些违法的勾当。
一些喜欢偷鸡摸狗的,将得来的利益大头是分给韩庆民的;还有一些是进镇子十里外的大山里盗猎,打杀的都是国家保护动物,将其皮肉走私贩卖之后,韩庆民得了一部分利益。
这镇子上还有几家发廊,做的都是肉生意,也是韩庆民的背后操纵。
张雅义愤填膺说:“我在的时候就想将其除掉,不过因为自己本事太小,所以不敢动他。离开而来这么久,他依然是他,还在这里继续为虎作伥,真是令人气愤!”
“需要三四天的时间,我需要一些设备,这次我没有带设备过来。”我对二女说。
“可靠?”苏乐用一幅很不相信的眼神看着我。我也对看着苏乐,用坚定的语气道:“是的。”
“小子你行不行?别偷鸡不成蚀把米。”张雅很担心地说。
我拍了拍胸道:“保证得行,要不我们打个赌?”
张雅一双秋波暗暗朝我送来,那种风情就像是春天发情一般的。他之后眨巴着眼睛道:“怎么赌?”
“我能做到的话,你就陪我睡觉?”我是很小声地在张雅的耳边说的,几乎是耳语,我不可能让苏乐听见这种猥琐的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