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副语气听着不耐烦的更像是她自己。

顾小小紧张的手心出汗，她听到了她的话却想不到其他的，只觉得护工说的对，万一要是自己犹豫忸怩的样子被他们看见了，他们会不会嫌弃她不大方？

她颤抖着手刚放在门把手上想要拧开，门却被一下打开，露出了一张熟悉的脸庞。

那张面庞与她眉眼相似却更为英俊，她的黑眸柔和而他的黑眸却更冰冷锋锐些，带着让人捉摸不透的冷酷来。

他属于她仅存的那一抹记忆。

见的实在太过突然，以至于顾小小直接愣在了原地，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间已经慌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心中的恐惧已经升到了极点，双腿却突然不听使唤，无法挪动。

“我刚刚听见有人凶她？是你？”

然而不等她反应，战宁灏却自动站在了她身前，那样子看起来是一副保护的姿态。

他猛地一挑眉，护工脸上笑的谄媚，她急忙上前：“哪有的事，顾客就是上帝，这孩子一直磨磨蹭蹭的，怕您等着急了……”

“她是谁？是你能凶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