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 擦菊花?砸死丫?(1 / 2)

出什么事了?云天重呆头呆脑问。

你们家老太爷,大老爷,大太太,还有几个下人都有些不太好。燕论弘的话说得比较含蓄,迎上云天边明镜般的眼神,神色微微有些不自然。

似乎根本没把他的提醒当成一回事,云天边脸上仍挂着云淡风轻的笑容,侯爷可莫要胡言乱语,我们出门时家里一切如常,怎么突然间,一大家子便都不好了呢?

爷是什么人?爷会拿这种事开玩笑嘛?爷才从你家里出来!

那么侯爷究竟对我家里人做了什么呢?

燕奇葩目色闪躲,必是做了亏心事。

爷爷就是一时情绪激动,没控制好音量呵呵燕论弘心虚赔笑。

燕奇葩出现,准没好事!云天边冲他冷笑一声,别过头吩咐车夫老王,立即回府。

门房老吴打开门,一瞧见云天边和云天重,顿时老泪纵横,泣不成声急急道:少爷,二小姐,你们回来得正及时,才刚派人去请大夫呢,府里翻了天了,你们快去看看老太爷!

话音刚落,云天边和云天重便不约而同的,飞一般冲向云水生的居所。

燕论弘的大嗓门没轻没重的,一个不慎就能要人命!可恶!

跟在后面的燕论弘也想进去,甫一露脸在门前,老吴头便颤巍着手指头指着他,又惧又怕又愤见了鬼似的,你、你你还来做什么?!

也顾不得他是个什么身份了,老吴头手脚麻利的关上了门。

燕论弘摸了摸撞扁的鼻子,仰头望着云府的围墙,嗯,不高,翻过去不费力。

云水生昏迷不醒躺在床上,云长儒同样是昏迷不醒,躺在外间的贵妃榻上,云天蓝凄惶可怜,在屋里泪流满面,看到云天重和云天边,终于哇地大哭出声来,哥哥!二姐姐!你们回来啦,快救救爷爷和父亲!

云天重当先奔到贵妃榻前,检查了云长儒的身体状况,便匆匆着手急救,候在一旁的小药童,机灵上前的给他打下手。云天边憋了一肚子邪火,绷着脸大步走进卧床前,瞧见云水生灰白的形容,两耳畔触目惊心的血迹,登时面罩寒霜,单腿跪在卧床前忙碌了一番,再回过头来时,脸色冰冷得足以冻死人。

云天蓝不敢哭出声,怕打扰他们救治,只捂着嘴巴无声流泪,直到云天边从床边退开,云天蓝才泪眼婆娑,止不住的抽噎道:二姐姐,爷爷怎么样?

严重内伤,五脏受损,耳部尤甚云天边攥紧了指掌,哪怕我倾尽全力,能救得爷爷的性命,可爷爷的听力,却不可能恢复如常了。

啥?这么严重?燕论弘不知何时溜了进来,做贼似的扒在卧房门边,两只眼睛瞪得像向日葵。

云天重也已施救完毕,摸了一把汗,脸色青白相错,伯父的情况也不乐观,可能只比爷爷好一点。

云天蓝哭得更大声了。

我去看看大伯母,哥哥去下房,看看那些下人。云天边连正眼都不给燕论弘,一边与云天重分工,一边往外走,随手从桌上抓了只紫砂壶,拿在手里掂了掂,觉得似乎不够分量,又放下,抄起一只凳子,在经过燕论弘身旁的时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举起凳子朝燕论弘兜头砸下!

一声巨响,木凳稀巴烂,燕论弘被砸懵了,忘记了惨叫呼痛,呆呆僵立在原地,直到鲜血滑下脸庞,热滚滚烫得眼睛疼,才堪堪反应过来,他是被云天边砸脑袋了。

云天边的脚步一瞬都没停,目视前方,仿佛看都没看燕论弘一眼,便已快准狠的砸了下去,然后径自离去,拍拍手不留下一点尘埃。燕论弘耳中轰鸣声散去,飘荡着她慵漫的声音,滚!你他妈有多远滚多远,不然见你一次揍一次!

云天重傻眼,但他不同情燕论弘,默默道了一句活该,便也转身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