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爷是不是都曾在厉丞相手上吃过亏?云天边正要去端木凤惜的院子,刚跨出一步忽然又收了回来,转身瞅着端木行之和燕论弘。
端木行之的脸一下子沉了下去,显然是被戳中了心中抑郁之事。
诶呀,你们东泽的这位厉相啊燕论弘虽然是北齐贵胄,少与厉观容打交道,但似乎也栽过跟头,是以,颇有感触的摇摇头,哎,那可是一只吃人不吐骨头的猛虎啊,猛虎屁股上的毛拔不得噢不对,是摸也摸不得啊!
温言渊十分憎恶的道:那个厉丞相的确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坏蛋!
难怪听闻厉相有病,两位爷乐不可支。云天边嘴角含笑,悠然负手而立,目光在俩人身上转了又转,眼里的笑意更深了几分,不过两位爷何至于此啊?难不成两位爷只管挨打,不懂还手的吗?哈哈哈,真没看出来,两位爷养尊处优,却都是能捱的主儿。
对厉观容危险评估的分数又增加了。
云天边,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这是在挑唆我和侯爷,去帮你报复厉观容啊。端木行之似笑非笑的盯着云天边,一副成竹在胸洞悉一切的神情,厉观容昨夜为难你了是吧?
您和侯爷帮我去报复厉观容?啊噢云天边万分惊奇的咧了咧嘴,扫了端木行之和燕论弘一眼,转身朝端木凤惜的院子去了。
端木行之:她什么意思啊?鄙视他?
温言渊跟他师姐一样是个山野粗人,一样不懂规矩,正大光明的盯着端木行之看,神色古怪复杂。
端木行之:她师弟也敢跟着鄙视他?!
少在我面前装无辜,你就是这个意思!端木行之的自尊心受到了伤害,那张美艳的脸有些扭曲变形,云天边,你休想拿我当枪使!
说完又狠狠瞪了温言渊一眼。
温言渊:
其实温言渊只是觉得奇怪,为何端木行之长得那么女人,声音却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