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男子的险恶用心后,温言渊忽然有些茫然了,纠结的望着云天边,涌到嘴边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接下来就会有第三次,他和师姐总不能就此沦为别人的傀儡吧?
早知会被这混蛋无限制的操控利用,当时就该摁耐住那颗泛滥的好奇心。
温言渊肠子都悔青了。
喂,是不是我们将你护送回家之后,你就真的会给我解蛊?
是的。
不会再食言?
不会。
那你要如何保证?
温家骚年总算稍微开动了一下脑筋,可惜似乎起不到什么作用。
我无法保证。
五月明媚日光照耀下,金银丝线织就的绣纹,神光熠熠鲜活生动,男子的穿着十分低调,却处处透着奢靡华丽,便如同他这个人一般,表面上温和带笑,好像很容易亲近的样子,实则内心阴暗无比,时刻惦记着计算他人。
你,坏人!温言渊气红了眼,好容易憋出一句骂人的话,却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你体内的小家伙似乎有些饿了呢。男子优雅雍容的抬起手臂,绝世美玉雕琢的手指,笔直指向温言渊的眉心,似一把寒光闪烁的匕首,直抵温言渊的跳动的心脏,它们最喜欢吃脑髓了。
男子话音刚落,温言渊便是一颤,随即感觉有无数只虫子,在他脑子里乱爬,温言渊抱紧了脑袋,惊惧的望着云天边,师姐,脑髓被吃干净了,就会变成脑残了,是吗?
云天边他该有这方面的担忧吗?
温言渊额间的凸起泛着红光,颜色越来越深,僵直的脖子变成了青灰色,云天边微微皱了眉头,她虽然不懂巫蛊之术,却知晓它们的厉害。
呜呜呜,我不要变脑残,师姐,救命啊,我不要变脑残温言渊脑袋里说不出的难受,于是,哭喊得愈发凄绝哀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