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景行话没说完,白淼淼就扯开了他的衬衣,露出的胸肌一片通红,还起了几个烫伤的水泡。
这叫没事吗?
白淼淼眼神一滞,片刻才咬牙怒道。
她扯了迟景行,我先带你去抹药。
不用迟景行推拒,看了眼那边坐着的白母。
白淼淼却坚持,咬唇瞪了迟景行一眼,我爸一时半会是出不来的。
颅内出血,手术复杂,最起码也还要几个小时,站在这里等也无助益,她又怎么能放任迟景行就这么伤着呢。
迟景行没再说什么,被白淼淼扯着往走廊另一头走。
白母抬起头,看了两人一眼又冷漠的低了头。
白淼淼将烫伤药往迟景行的胸膛上涂抹,怎么弄伤的?
就是不小心烫了下,没什么大不了的,过两天就好了。
迟景行轻描淡写。
白淼淼嗯了一声,没再问。
他出门时候还好好的,想也知道,肯定是自己母亲弄的。
白淼淼知道,迟景行不说,也是不想自己内疚难受。
她默默给他上好药,要转身去洗手,迟景行却又拉住了她。
他抱着她的腰,将脸贴在她的怀里,像个孩子一样,动作透着无尽的眷恋。
老婆。
嗯?
白淼淼也回抱着他,安静的相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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