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不是林家的独生子也不是林家既定的继承人,我原来有一个哥哥,他才是我爸爸最中意的继承人。
说起来他已经去世三十年了,我今天要说的话就事关他是如何去世的以及他死亡的过程。
陈宇点了点头,不置可否。
洗耳恭听,林先生只管说。
那个时候我太年轻了,我整整比我哥小了十五岁,他三十岁去世的那个时候我还未成年。
其实我哥哥从小到大一直都是爸爸口中品学兼优的孩子,他顺利的成人,顺利的出国读书。
然后顺利的回国继承家产,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觉得他整个人好像彻底变了,变得让我有些陌生。
而且从前爸爸说什么她就听什么,可是后来他变得爱顶嘴,爱摔东西,变得十分叛逆。
但又分明不是叛逆的年龄。
可能回忆起往事让他觉得非常不舒服,林华强叹了一口气。
在这个世界上,不是谁回忆起往事的时候都能够轻描淡写的揭过去的,很多时候那个疮疤留在心里。
只不过是没有揭开而已,一旦揭开了,一样是鲜血淋漓的一样是触目惊心,令人无法直视。
无法直视自己,也无法直视他人。
后来我爸就对我哥非常失望,他们渐渐开始没有话说,那是一个傍晚,夕阳像鲜血一样红。
我可能永远都忘不了那个晚上,家中的佣人,做好了饭,我去到房间里面叫我哥下楼吃饭,然后我就看到了令我今生难忘的一幕。
我哥就那样盘腿坐在房间的正中央,周围放了一些奇怪的器具,说不上来是什么,好像是摆着什么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