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涛笑道:怎么会,你小子从小就喜欢警察这个行业,我当兵的时候,你还抱着我哭的稀里哗啦,后悔没去当兵呢。
我怎么不记得,不过少年时期的确很向往当兵,洪涛当兵走了我也挺失落的,有一段时间甚至不想念书了。一转眼,我们两个都二十五六了,我记得洪涛比我大几个月,很有大哥的样子,我从山里出来的时候,啥也不懂,那个时候学校里一帮帮的淘小子,都挺爱混的。他们也喜欢欺负新来的同学,每次他们挑事儿,都是洪涛过来帮我,他又练五练六的,身体素质好,喜欢混的同学很给他面子。我又谨记七爷的话,不能和普通人动手,每次都是气得直哆嗦。
记得他练拳的时候,还练气功,十六七岁的年纪正是热血的季节,这小子为了练拳,天天都是三四点钟起来,跑步、站桩、打沙袋,三四块红砖摞在一起,一巴掌下去打得粉碎。
而且他的形意五行拳在当时也已经初窥门径,就是控制不好力度,否则也不会一拳就把一个成年人打得胸骨骨折吐血了。练拳之人最忌的就是持武逞强,好勇斗狠。有传承的各大门户都会约束门人弟子,但洪涛是无师自通,少有约束性。
我问洪涛现在还练拳吗?他好奇地看着我说:怎么不练,你都没放下,我怎么会不练。
他好像察觉到自己说漏了什么,哈哈一笑说:来,再走一个。说着端起酒杯又干了一个。夹起一块酱牛肉大嚼起来,边吃边说:次奥,他家的酱牛肉真不赖,就是盘儿越来越少。服务员!再来两盘子酱牛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