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明空斜睨她一眼,对于她对姜猛的担忧,有些吃味,酸溜溜地道:“哼!你就会关心他,你就不会关心关心我……”
顾惜月妩媚地白了他一眼,小嘴微张,说的话却不客气:“就你这能举起几百公斤的东西的人,我才不会替你担心呢……”
陈明空顿时气结无语,并且越发的看姜猛不顺眼起来,心说自从这小子不男不女了一回,咋地我越看他越难受了?
姜猛坐下喝口茶,突然问道:“哦,对了,那个阴阳蛊的东西,你当时没讲完吧?”
陈明空揉揉下巴,拍拍肚子,说道:“想听?想听的话请我吃饭吧,我要求也不多,二号窗口的麻辣香锅,我挺喜欢吃的。”
这话再明显不过,可是姜猛却笑起来:“你想多了吧,都这个点儿了,食堂哪有饭来着?”
陈明空这才想起来看表,拿出手机一看,傻眼了——
乖乖咧,都半夜十一点了,食堂怕是早关门了。
陈明空泄气了似的瘫在了老板椅上,像个没吃饱的孩子似的。
顾惜月与姜猛对视一眼,皆是无语失笑,顾惜月笑着说:“行了,我请你们两个吃顿饭吧,在上次那个酒楼怎么样?”
陈明空闻言立刻来了精神,一下就从办工作后蹦到办公桌前,两眼放光的对顾惜月笑道:“真的吗?”
“走吧。”顾惜月去拿桌子上的车钥匙。
红色的宝马五系趁夜而去。
……
“鸿运”酒楼上,酒足饭饱,姜猛问道:“现在你可以说了吧,关于那阴阳蛊,你还藏了什么私货没说给秦家听?”
陈明空打了个响亮的饱嗝,懒洋洋的道:“那种淫邪的东西少打听……”
“淫邪?什么意思,你讲明白点……”姜猛催促道。
顾惜月也颇为好奇的看过来。
陈明空说道:“那个蛊巢有点特别……老话说得好,东西不分好坏,人才会分好坏,那个蛊巢就是这样,可能制造它的人知道它是个不好控制的,所以才造的那么结实……”
姜猛好奇道:“你别扯开话题,你刚说它淫邪……”
陈明空乜斜一眼,说道:“你倒是对这两个字念念不忘……”
“这个蛊巢是个死物,但当初应该养过活物,而那个活物就是个淫邪之物……”
“我猜它应该是个……那个药之类的吧……”
陈明空有些闪烁其词。
姜猛好奇了,什么样的药,能让陈明空这样的铁憨憨都语焉不详来着?
陈明空说道:“我也是闻到了那个东西残留的气味,十分浓烈……你们自然是闻不到的,不然你们怕是当场就烈火焚身了……”
烈火焚身?药?这……
姜猛与顾惜月也不是小孩子了,从这只言片语中,哪能不知道陈明空说的是啥……
于是纷纷啐道:“你这个色胚子,不是说是邪物嘛?怎么又变成春药了……”
陈明空叫屈道:“这能怨我吗?我的感觉就是这么个样子的啊,那东西,绝对是个至邪炽烈的超级春药,但是毒性实在太强,肯定不是给正常人吃的嘛!”
姜猛红了脸,觉得这么聊下去,在这个话题上怕是会越扯越深,于是忙干咳两声掩饰尴尬,转移话题说道:“那个,你刚刚说到蛊巢,那是什么呀?”
陈明空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