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莲向前，似乎想要碰叶盼盼，却在脑海中闪过那些画面时，颓然的放下了手。

她怎么有脸……怎么有脸……

建设了好久的心理准备突然崩塌，她下意识的想要后退，不是因为不喜欢叶盼盼，不是因为不期待和她见面。

而是太喜欢，太期待了，所以，想到自己做的那些事情，才更加无法原谅。

叶盼盼见小姨后退，心里一紧张，急忙上前一步，将小姨放下的手拉起，放在了自己的头上。

她的眼睛瞪的溜圆，眼中带着显而易见的慌张，那一抹慌张像是按响了某个按钮的开关，让肖莲这段日子被压抑的情绪突然爆发。

她抱紧叶盼盼，紧紧的抱住她，在她背后的双手握成拳，骨节几乎要穿透血肉了，整个人都在颤抖着。

“对不起……”她刚开始的时候，声音很小，带着颤抖，几不可闻。

在一句“对不起”说完后，那些原本像是卡在喉咙里难以出口的话，好像突然变得容易出口了。

“对不起！对不起！”肖莲紧闭着眼睛，眼睛发热，有一种带着暖意的液体要从眼睛里钻出来了。

那用力的闭眼，不想让液体流出来，可是叶盼盼却突然怔住了。

她从小姨埋在她肩膀上的那一处，感觉到了湿气，有一种几乎要烫伤人的温度，从小姨的脸上，滑落到她的颈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