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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安郡郡城,大安城。
浩瀚的沧江蜿蜒而流,把偌大一个郡城分成两半。
沧江畔,一座占地总共有四千多平的宅院。
这里原本是郡城首富赖老员外的宅院,现在却送给了陆朝歌。
今日新店开张落成,也是搞了个简单的仪式,大家一起吃了个饭。
这个店,挂牌是妙手堂大安分店。
齐聚城里的店要小得多,却是个总店。
今日开张日,赖老员外没有来,却来了个老成的管家。
“赖老员外为什么不来?”蔡妙来诧异问道,“赖老员外如此慷慨,我们得好好感谢下他老人家。”
“我家老员外已经九十有一,身体不行了。”老管家说完,轻叹了一口气。
陆朝歌察觉到老管家眼中的不舍,知道赖老员外应该情况不容乐观。
“老员外他怎么了?”陆朝歌问道。
“三年前,我家老员外就得了尿毒症,现在已经病体沉重,怕是撑不过这个月了。”老管家这样说着,眼中泛着泪花。
他明显是个忠心耿耿的管家,对主家感情很深。
“你怎么不早说?”陆朝歌有点微怒,“不就是个尿毒症吗?”
老管家闻言,抬头激动的看着陆朝歌:“陆神医有办法?”
他说到这里,似乎又想起什么,表情又变得落寞:“哎!我家老员外这三年来,辗转多处‘神医’,病情却一直在恶化。”
“现如今我家老员外已经病体沉重,怕是神仙也治不好了。”
听闻老管家这么说,胖二露出不满的表情:“那些假神医是假神医,我老大可是如假包换的真神医。”
“这位青年,你是有所不知。”老管家看向胖二,摇了摇头,“我家老员外病得太重了,怕是华佗在世,也难以治好他的病。”
“除非……除非能给老员外换个肾脏。”
“不用,不用。”陆朝歌满脸的自信,写下一张药方,递给老管家,“按照这个药方抓药,早晚煎服,五日一个疗程,隔两日再吃一个疗程,如此反复,至多五个疗程,老员外就能活蹦乱跳。十个疗程,老员外的肾脏将年轻二十岁。”
“十个疗程后,吃四天药,隔三天,再吃四天药,如此调养,半年后,老员外的肾脏将年轻如四十岁壮年。”
“真的假的?”老管家接过药方,疑惑的看着陆朝歌。
在他眼中,仿佛陆朝歌是个江湖骗子。
胖二看到老管家怀疑的神色,气得就想一拳把对方揍倒在地。
还是陆朝歌用眼神制止,胖二才没有动手。
“也不怪我不信你。”老管家眼中有着无奈,“这三年来,说能治好我家老员外尿毒症的假神医,至少也有百而八十个。”
“一个个都是骗子,骗了钱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老大可没要你们的钱!”胖二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