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会看轻你?赵金语立刻反驳,我就是没想到你也过的这么不容易。
她轻轻拍着她的背,俨然没往文宛心在作戏的方面想。
还是经历的太少了。
以为世界里只有爱情和婚事,却忘了很多人从一出生就被标注了身不由己的宿命。
谢谢。文宛心把眼泪擦干净,露着那双红红的眼睛,我多余的也不问,就是想问问,你能不能帮我给太妃递封信。
递信?
对。文宛心把事先准备好的信封拿出来,就是这个,我知道在这个节骨眼上我要是说想和她见面,就显得有些坑人的想法了,但我没那个心思,我只是想和她问候两句,想告诉她帮我出了心头这口气,我有多么痛快。
她说着,还擦着不断新涌出的泪水,从来还没有人让萧寒吃瘪呢,我也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见到他不要那个娼妓,这对于这辈子都没办法诞下东宫嫡子的我来说,真可谓是一件痛快事。
在赵金语的认知里,女人不能生孩子就是一件天大的事了。
更何况,还是文宛心这样身份地位的女人。
一直被一个娼妓压一头,甚至连孩子都不能生,这要承受多大的痛苦!
这样一说,她对顾昭禾的感谢好像还挺于情于理的。
更何况,她为了避嫌,甚至都没说要见顾昭禾。
赵金语想了想,伸手接了过来,好,我帮你。但是什么时候送到,我就不知道了。
文宛心一听,显得有些焦急了,就没有个大概时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