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帝尘眼神有些许闪躲,但很快,他又主动朝她靠了靠,刚才不让你碰我,是怕我身上的血弄脏了你的手。
只因这一句话,她心里便又开出密密麻麻的小花来。
不怕。顾昭禾没想到他会看出她的失落,但这种欣喜并没有掩盖过住她的疑问,你的记忆?
帝尘低头看向自己的伤口,还是没想起来。
顾昭禾说这个情人蛊只要解了,就能恢复有关情人的记忆?为什么你现在
不知道。帝尘笑笑,可能是因为你解蛊的方法闻所未闻,不是解蛊的正统方法?
他这么一说,顾昭禾也有几分信了。
好像也有可能。她道,我这个法子在这个时代确实应该还没人用过,或许我直接把蛊虫拿出来,虽然解除了它可能会吞噬你其他细胞的可能,但却也阻挡了正常解蛊过程中牵扯到的哪里的神经问题。
她叽里呱啦说了一堆,但帝尘始终没有任何回应。
抱歉。她吐吐舌头,我忘了你们听不懂
顾昭禾。
嗯?
你到底来自哪里?
顾昭禾一愣,我就是土生土长的京都人啊。
看来还是我见识少罢了。帝尘笑笑。
懂西医的人确实很少。顾昭禾找补道,你没听过也很正常,反正关键时刻能救你的命就好。
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