夲释端着水杯站在依白的卧室门口,也不知该进不该进。
伊仙伊魔屁颠屁颠的跑过来,粑粑,麻麻怎么了?
摸了摸伊仙的小脑袋,估计是做噩梦了,去玩吧。夲释随便扯了谎,想先把两个小屁孩骗走。谁知伊魔小大人似的,才不是,刚刚乾爹地进去了,一定是和妈咪吵架了。
啊,那不行,小仙要去帮麻麻。说完还不等夲释有反应,一脚踹开门。别看小家伙小胳膊小腿的,那力气可不是一般人能比拟。
就这样,没了那层屏障。
所有事情暴露在灯光下。
真是的,大半夜的,这么热闹。
依白一脚把秦乾昱踢在地上,顺势掀起床单遮挡,进来的刚好,把他弄出去醒醒酒。夲释站在门口,看着坐在床上的依白,假装从容,却不知已红了脸。
夲释点点头,一手端着水杯,一手揪着秦乾昱的衣领走了出去。期间他一句话没说,没解释,因为没什么可解释的。
虽说喝了酒,理智还在。
他想那么做,一直都想那么做。唯独该说对不起,可他却说不出口。因为,再给他一次机会,还那么做。
他喜欢她,喜欢她的一切,也包括身体。
大抵是个男人,就想占有。
伊仙掐着腰,指着秦乾昱,二粑粑欺负麻麻,是坏人。
依白穿好睡衣,把伊仙叫到身边,捏了捏脸蛋,乖,今晚陪妈妈睡。
那我呢?伊魔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表示被忽视很不爽。
你要先帮妈妈把门关好,然后在上床陪妈妈和妹妹睡觉哦。依白弯了弯眉眼,让自己一切看起来正常。
好叻,这就来。伊魔甩手啪的一下关好门,屁颠屁颠的挤上床。
另一边,夲释把秦乾昱拎回自己的房间,两个男人就这么坐着,谁也没先开口。相比秦乾昱的无精打采,夲释倒自在的喝着水。
从这里搬出去吧,半响,夲释看着他,出声道。
嗯。
秦乾昱知道经过今天的事,自己也没脸赖在这里,搬出去是必然。只是他舍不得依白,不知怎样才能让她原谅自己。
以前还好,不管怎样还在一个单位。如果现在搬出去了,更是许久都见不上一面,那样的话岂不是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而且,依白明明对他有过好感,他感觉的到,为何当他伸手却什么都抓不住,就像空气一样,实实在在,却虚虚幻幻。
你真喜欢她?
秦乾昱点点头。
你知道你这副模样好像是刚刚我把你怎么了,会让人误会的。夲释叹了口气,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把水杯放在一边,端起态度,你知道自己错在哪了么?
秦乾昱点头,继续点头。他现在什么都不想说,没人理解他的心情。看起来好像是占了便宜,殊不知刚刚依白看他的眼神都变了。
本来是一团火,硬生生的给浇灭了不说,连复燃的希望都变的渺茫。
不管怎样,你不该在她睡觉的时候那样做。男人主动一点没什么错,只是,他犯了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