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雁不是受不了这气,她受不了这种问题没有得到解决,众人在这里扯皮胶着的状态。
“叫你去叫人你就去,还是如今我这个进士老爷的夫人说话没分量了?”
石忠:“我去吧。”
说完跑了。
石砚简直忧伤到淡痛。
上官雁斜睨他一眼:“你别自责了,你就是善良过头。”
官学的主事很快就到了,一同过来的竟然还有县里的县丞跟主薄。
原来这些人都听说了茗琴家人来闹的事情。
上官雁不得不感到钦佩,这消息的传播速度也忒快了吧,难不成他们在偷偷用微信语聊?
主薄说话了,是说了一通茗琴爹的不好。
“他们家出了个书童,倒是想把大人考中进士的功劳全部揽他们头上了。”
官学管事也道:“之前的时候,就嫌开方子不挣钱,叽叽歪歪,后来自家捎带着卖药材,这才不叽歪了。”
上官雁:“这事儿你们怎么不早说?”
她要是有这些证据,也不至于之前那么被动。
管事道:“之前的时候是挺好的,学里也都传着说他们还不错,谁知后来就变味了。”
上官雁叹口气,点点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人心易变也是人之常情。
她跟县丞主薄说:“那你们有其他主意么?换了这个人?还是别的办法?”
县丞跟主薄都低头了,若是有别处也这样经营官学的,他们或许可以去学学人家的经验,可现在他们这样的,就他们一家,想学也无处可学。
上官雁缓缓吐出一口气:“我倒是有两个不同的法子,大家都听听,看是否能成。”
主薄连忙道:“夫人请讲。”
上官雁:“先说这件事的初衷跟目的,那都是一样的,就是把学办好,把学里的学生们都照顾好。”
众人都赞同这说法。
上官雁就继续道:“为今之计,有一法子,便是再请一个大夫在官学附近坐诊,也卖药材,也开方子,日后学生去他们那里还方子,一个学生的诊费都暂记下来,等官学跟他每七天算一回账。”
主薄:“七天一回,这有点太短了吧?”
上官雁:“不短。学生们去看病抓药,因为官学有补贴,他们拿了药开了方子,也需要交给学里一套留存。七天一回而已,我还没说一天七回呢。大家的记性都是有限的,七日之内的事还可努力想想,七日之外的,就需要记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