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雁本来对这铺子的期待是虚无缥缈的,林承遇不给她,她也不能去揍他一顿,但现在看到这铺子上上下下的东西,内心一下子被“金钱”的豪气给支配了,那种想拥有、想获得的渴望太强烈了!就开口主动问什么时候过户去。
林承遇想了想道:“怎么也得过了正月十九,等衙门开印?”
虽然意料之中,甚至在上清宫,她也说过了,可上官雁还是不免失望地说:“还要那么久啊?”
(徐凌庚这是不在,若是在,一定用最犀利的语言鄙视一下她的双标。)
林承遇不愿意见她失望,笑着道:“自然也还有其他办法,你不用管了,明日等着我叫人上门给你送契书便是。”
上官雁窃喜一阵,问他:“那你是什么办法?”
林承遇刚刚为许知县收拾了商队的烂摊子,亏了那么一大笔钱,许知县正欠着他人情呢,此时不用,过后也找补不回来,正好把这件小事当成个事儿办了。
不过他却不跟上官雁这么说,只保持神秘:“不说。说了万一你学了去怎么办?”
惹得上官雁愈发的好奇了,非要缠着他说。
林承遇脸上笑意加深,在她耳边低低的说了一句:“叫你靠近我坐些都不乐意。”
上官雁的脸色登时就红了,滴血似的。
林承遇觉得她就像一颗熟透了的甜枣,只要在那里,他就忍不住想吃。
这里没有外人,门窗都关的严实,一个不算太正经的人撩拨着,终于两个人都干了一点不太正经的事。
最后林承遇还是告诉她所有她想知道的内容。
没办法,虽然这里没有实质的枕头,可枕头风这种东西,也不一定非要在枕头上吹才有用。
上官雁对许知县倒是不害怕,可是有点怕林老爷:“你给我这个,是不是有点多了,林老爷知道了,不会生气吗?”
林承遇:“不会,你不用担心他。这铺子早就在我名下了。”
承安经营不善,欠了外头的那么多债,丢开手的时候都迫不及待,林承遇不费吹灰之力的就拿到了。
不过这些事他却不再主动说了,那些反应他内心的,他感觉到不大好的东西,都被他隐藏起来。
就像一朵花,在吞小虫之前,总是展现自己又漂亮又芬芳的那一面,它绝对不会摆出又暗又黑的姿态,露出阴险狡诈的笑容跟小虫说:“想死吗?想死的话,来老子怀里哦。”
将她的一切疑惑都回答完毕,安抚了她的情绪,终于等到她主动谈及的话题。
“我们以后怎么办啊?”
她对于他们的未来有了明显的期待。
林承遇的欢喜就从心底溢了出来,他有时候觉得自己是个男人,要满足心爱女人的一切愿望,但有时候,更希望她能参与到他的生命当中来,而不单纯的只做个旁观者。
“自然是你好好赚钱,铺子给你了,你又有本事有能力,我等你赚钱养家,到时候我若是过的不好,入赘到你家,你可不许嫌弃我。”
上官雁就抿着唇笑。
笑了一阵,眼角都弯弯得,才开口:“我家又不是没有男人,用不着我男人入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