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势本是不错的,交战正处上风时忽然天色变换,风雪交加。敌军靠山,偏生这大风又是逆风。很快祁昭的军队就受了众创。
“将军先走…!”只有祁昭得以保全,他日才有机会再次踏足这片国土,军士们拼死护着她,策马往反方向奔走。
“朝溱!”她急急的呼喊一声,好像下一秒就有刀刃落在他的肩头。他回头看一眼,血红的眼神好像在对阿姐说到:阿姐你走吧。
这是父亲唯一交付给她的人。祁昭想,在朝溱坠马之前,祁昭用长枪一捞,稳稳的落在她的马上。在祁昭的拉住缰绳的臂弯里,朝溱竟有些犯困。
“我放他走,你跟我来。”是那软糯的声音竟有几分狠毒的语气。
朝溱半梦半醒间听到了阿言的声音,随后就失去了知觉,只好像隐约有人在用药给他疗伤。她好像要走了……朝溱从梦中惊醒过来,竟在一户偏僻干净的农家里。
“阿姐!祁昭!”他着急的叫喊两声,不想牵动肩膀上的伤口,引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她不在这里,也不会回来了。”阿言端了碗汤药来,一改之前温婉的态度,冷漠的说。
“她在哪里?”朝溱低沉的怒喝到,许久不曾开口的嗓音嘶哑的可怕。
“你知道又如何,我不过拿当朝宰相的信物稍一诱惑她就入瓮,我有什么办法。呵,即使你现在找到她,也不过是个废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