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满眼恨恨,咬着牙不吭声。
顾南弦也不急,他饶有兴味的捡起先前险些刺中徐芳园的飞镖,勾唇:“不说也没关系,只是我瞅着这飞镖似乎有些眼熟。”
男人闻言,打了个哆嗦,依旧咬着牙。
“嘴还挺硬。”
顾南弦轻笑,没了先前的好耐心,
他一把抓住男人的头发,将那飞镖的头儿在他脸上比划。
男人脸色骤变,吓得尖叫连连。
“说,谁让你对她动手的!”
顾南弦慢条斯理的开口,握着飞镖的手往里一摁。
泛着黑光的飞镖上刹时染了血色。
男人痛得发出一声惨叫,他发狂地想要挣脱,却发觉顾南弦看似压根都没将自己困住,但他却一动也不能动。
霎时,男人面色惨白,双腿亦是如斗筛。
见男人吓成那样还是紧咬着牙关,顾南弦扯唇:“看来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
说话间,稍稍抬手。
感觉到杀气,男人脊背发凉,立马哀嚎:“我说,我说,好汉饶命!”
隔得远远的徐芳园见着男人忽然嚎啕,极为困顿。
她本想让顾南弦点到为止,却是瞧见他对着自己浅浅一笑。
徐芳园微顿。
仔细看了顾南弦除了拿着飞镖抵在那男人的脸上,似乎并没有对那男人做什么。
她轻笑,敢情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废物。
见点血就吓成了这样。
若是早知道这男人怕血,她刚才拼一拼,说不定也能轻易将那男人打得站不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