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涛他去当队长了。姜行默道。
坐下啊,我还能吃了你不成。薛阳拍拍身边地沙,让姜行默坐下来,姜行默向前蹭了两步,不情不愿地坐下。
薛阳笑了笑,道:你这人,真不像是姜氏子弟,怎么还在生气?你要生气到什么时候?
用你管!姜行默怒喝。
薛阳笑着摇头,他虽然还是一个少年,看姜行默的眼神,却更像是长辈看晚辈实际上,他确实是长辈。
好吧,我为我之前做的事情道歉。薛阳道。
哼,被你打败是我技不如人,不用你假惺惺道歉,你那是在侮辱我!姜行默这家伙风格还很高。
薛阳忍不住笑道:我的意思是,我是长辈欺负晚辈先别生气,知道我为什么老是叫你大侄子吗?
姜行默瞪着薛阳,只要看他有任何不对,立刻就要飙。
其实我确实是你的叔叔
啊,我杀了你!姜行默怒喝,就要对薛阳挥拳头,谁也受不了别人说这样的话。
先冷静一下。薛阳浑不在意的端着茶杯,一点防备的意思也没有,他道:我父亲,就是你的七爷爷,姜枫染。
你是风飞扬?姜行默不是傻瓜。
在风飞扬这个名字传出来之后,很多人就又想起了这个身份特殊的人,风飞扬的身份,是一个没有人谈起,但是很多人都知道的秘密,姜行默本来是不知道的,但是他最近却听一名长辈提起过,告诉他若是遇到了风飞扬,一定不要惹怒他,因为那是他最喜欢的七爷爷的儿子。
当时他虽然答应了,但是心中的想法,却是见到了风飞扬,一定要打得他连他爸爸都认不出来。
这是少年特有地嫉妒心,一直以来承载了七爷爷最多地宠爱的姜行默可不想突然出来一个家伙和自己争宠。
薛阳也是最近才相通的,当自己的身份已经成为了一个公开的秘密时,又何必去伪装,何必去否认呢?干脆承认就可以了,没有人可以剥夺自己和父母亲密的权力,风氏不能剥离自己和姜枫染的父子关系,而姜氏也无法否认自己身上风氏的血脉。
当然,这其中也有少年的冲动他们就是我的父母,我为什么要遮遮掩掩?
风飞扬地存在不是秘密,但是风飞扬就是薛阳,这一点,却鲜为人知。
即便是姜行默,都无法把这两个人联系到一起。
姜行默指着薛阳,你了半天,不知道该怎么说,过了半晌,他才叹了一口气,低下头去,不说话了,似乎受到了什么沉重的打击。
薛阳拍拍他的肩膀,安慰差点石化的某人。
此后地一整天,姜行默都好像是行尸走肉一般,也不说话,不知道是真被吓傻了,还是用这种方式来逃避面对薛阳的尴尬。
中午吃饭地时候,薛阳众人忍不住了,道:喂,姜行默,你这家伙到底要沉默到什么时候啊,我可没有强迫你要叫我叔叔,咱们和好吧,好吗?
薛阳说完之后,突然觉得有点晕,自己这说法,怎么好像是在哄孩子。
姜行默低头,薛阳道:那么小气做什么?你就当我是普通朋友,不可以吗?
姜行默这才抬起头来,道: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是绝对不会叫你叔叔的。
你以为我想要当叔叔啊,我可不想那么老。薛阳笑了,伸出手去,姜行默犹豫了片刻,才和薛阳握了握手。
我不管什么时候,都是薛阳,什么风飞扬,都是他们的称呼而已,你叫我薛阳。
好,那你叫我行默。姜行默道,两个人嘿嘿一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有一种莫名的欢畅感。
两个人其实交手的时候,就已经对彼此有了深入地了解,两个人都是年轻人中的,不成为朋友,才是怪事。
中午两个人都是在警察地食堂里吃的工作餐,林局长过来道歉,说本来应该好好接待,不过现在实在是时间不太够,所以也只能一
了。等到庆功地时候,再一起吃饭云云。
薛阳和姜行默都只是点头,他们对这种冠冕文章也不怎么感兴趣,林局长知道自己在这里只是碍事,说完之后就转身走掉了。
姜行默其实对薛阳好奇地要死,放开了之后,就忍不住开始问东问西,其实薛阳对姜行默这种家族子弟的生活方式也很好奇,两个人聊得很是投机。
刘晟已经出去忙去了,孟获在薛阳地身边稀里糊涂扒饭,一句话也不说。
薛阳,你怎么也买的陆虎揽胜?薛阳跟姜行默说自己在学校的事情,而姜行默也向薛阳抱怨从小就受到的辛苦训练,说着说着,说到了车上。
那是我和孟获一起商量了之后决定的。薛阳道,我们本来是打算买房车的,不过后来现房车太麻烦,很多地方都不方便,所以就选了陆虎揽胜。
和我想法一样啊!姜行默没有现,他现在已经开始对与薛阳拥有一样的想法而与有荣焉了,这可是堕落的前兆。
陆虎揽胜好啊,坐起来宽敞,开起来也很舒服。说到车,孟获终于获得了插言的机会,他把口中的食物不管三七二十一向肚子里一咽,大声道。
你也是这样想的?嘿,我其实有很多车,这辆陆虎是二哥送给我的,我本来还不愿意要,不过后来现,开这辆车比跑车好多了,又一次我开车爬山,在
两个人开始滔滔不绝的说个不停,薛阳反倒被孤立了,过了不到三分钟,两个人简直就比亲兄弟还亲了。
话说男人有几种外交方式,第一种就是足球或篮球外交,如果现彼此拥护的是一个球队,就会忍不住有认同感亲切感。另外一种就是汽车外交,若是现彼此审美相同,中意的又是同一款车,那自然会有很多共同语言,当然,最深入地外交方式就是女人外交,现彼此对女人地审美观相同,拥有共同的爱好,那自然是很容易成为狐朋狗友的。
对薛阳和孟获这种游戏众来说,还有一种游戏外交,若是现彼此喜欢的是同一款游戏,同一个职业,那就更有共同语言了。
下午,薛阳不打算再在警察局里面呆着了,他问姜行默道:我下午回去,你要不要到我那里坐坐?
好啊,我早就觉得气闷了。姜行默连忙点头,倒是让薛阳有点出乎预料,这家伙也没想象中那么傲气嘛。
他自然不知道,姜行默的傲气,是对那些不如他的人傲气,而薛阳他不论什么方面,都比姜行默要强大得多,姜行默自然也就没有那种傲气了。
两辆陆虎在积雪的大街上行驶,很快就来到了同庆大学,两个人把车放好,姜行默就来到了薛阳住的地方。
薛阳,你住的地方好小啊。看到薛阳的房子,姜行默地大嗓门很是让人受不了,薛阳翻了翻白眼,道:这还算小?这已经很大了好不好,你以为我和你一样,是被人捧着的大少爷啊。
姜行默嘿嘿笑着,东看看,西摸摸,对薛阳房间里什么东西都好奇,薛阳翻翻白眼,道:我怎么看怎么觉得你好像是微服私访的太子爷呢?小民这里没有什么招待的,只有牛奶,喝不喝?
啊,新鲜地吗?
不知道你所谓的新鲜是什么概念,反正没有过保质期。薛阳又翻白眼。
那给我来一盒。姜行默道,这种我最近也有喝过,虽然不好喝,不过在路上地时候也没有鲜奶可以喝。
没有盒装的,只有袋装。薛阳突然觉得,自己和人家根本就过得不是一种生活啊,他把一贷牛奶丢给姜行默,道:爱喝不喝。
薛阳。姜行默突然道,我今天晚上可不可以住在这里啊。
为什么?别告诉我,你还住不起高级酒店。薛阳这样说。
哪里啊。姜行默道,不过我不爱住在酒店里,那些被褥,不知道被多少人睡过了,好恶心。
薛阳无语,他突然现,把姜行默带来简直就是引狼入室,这家伙看起来傲气凌人的,实际上是骄气凌人,简直就是的公主。
在我这里睡也可以,两个选择,行军床或沙。薛阳道。
姜行默沉默半天,咬牙道:行军床!
被褥都是我盖过的。薛阳又道。
我去买新的被褥。姜行默很是干脆。
这家伙不会是打算在这里住下来吧薛阳无语,然后他突然决定,让孟获今天晚上留下来,就睡在沙上,到时候用呼噜声把姜行默震跑。这家伙连床铺别人用过都无法忍受,定然也无法忍受孟获地呼噜声吧。
暗暗打定主意的薛阳在心中坏笑了几声。
那边姜行默又道:薛阳,你这里有什么好玩地东西没?
薛阳无语,他其实没有多少时间玩,最近光顾着补课了,哪有什么好玩的?
看电视算不算?薛阳问,姜行默无语。
就在此时,薛阳地手机响了,原来是小美女米雪。
喂,薛阳,你在不在家啊。米雪的声音在雪里有些颤抖。
你怎么在外面?听到电话里地风声,薛阳有些吃惊。
我们在你们楼下呢,我和小欣出来买东西,实在是太冷了,想到你那里呆会。小美女回答。
薛阳走到窗前,打开窗户向下看去,鹅毛大雪中,可以看到小美女米雪和同寝室的小欣两个人在下面,如同两个黑点。
赶快上来吧,我在家呢。薛阳连忙道,然后立刻跑过去开门。
是谁来了?姜行默有些讶然。
米雪,我的女朋友。薛阳笑了,这还是他第一次这样给别人介绍米雪。
啊姜行默现得有些紧张,薛阳没有注意,打开门在门外等了片刻,电梯门打开,米雪已经上来了。
快点进来暖和一会儿。薛阳连忙道,米雪进了屋,立刻吁了一口气,把帽子和围巾都摘下来,然后把两只冰凉的小手伸到了薛阳的脖子里,咯咯笑着。
这是谁?两个人玩闹了片刻,米雪才注意到了站在角落里,有点局促的姜行默。
哦,我朋友,姜行默,你叫他行默就可以了。行默,这就是我刚才说的米雪。薛阳指着米雪,给姜行默介绍。
姜行默走上前两步,突然规规矩矩鞠了一躬,道:婶婶好!
薛阳石化了。
(昨天本本适配器坏了,没电了,所以没更新,今天补上。)